家轻叹气：“对，就因为这么可笑的理由，是……阿城拖累了小。”

    时絮沉默不语，手指陷中。

    他不在乎阿城的受，这世界上，他在乎的人只有哥哥和，任何会威胁伤害到他们的人，他都能毫不留地铲除掉。

    如果当时让时絮来选择，时絮会毫不犹豫抛弃阿城，选择自由。

    但时絮不是，选择了阿城，然后，葬在了世界裂中。

    真可笑。

    “小死后，老爷没有再刁难阿城……但阿城的公司还是破产了，因为阿城无心事业，他心里只有小。”

    时絮肩膀耸动，低笑声：“那这个选择有什么意义呢？结果不都一样吗？”

    家无法解释清楚，因为他们都不是时絮的，无法替她解释。

    “我很抱歉。”

    时絮：“既然时岩那么想得到金，为什么不拿金来换呢？”

    为什么要再去裂替他寻找什么财宝？

    时岩缺那些财宝吗？

    家：“金控制了小，一旦小有想将它去的念，金就会夺走小的思考，小只能保护金，没办法破坏金，老爷没法提这样的要求，之所以会让小去裂一次，是想趁着小去裂的时候夺走金，但老爷没有找到金，他也没有在小的尸上找到金，小死后，那颗就不见了，不知小是带它回了裂，还是在小去裂之前就逃走了。”

    ……

    从咖啡店来后，时絮就浑浑噩噩的，漫无目的地在街上穿行，心只余空。

    后有脚步声近，闻到了熟悉的气味，时絮没有避开朝他伸过来的手，被一只燥温的手握了掌心中。

    很奇怪，污染的本明明是黏糊糊的，但顾绥的人却很净，肤跟人类毫无区别。

    顾绥保持人类姿态越久，时絮就越无法分清，顾绥到底是人类还是污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