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絮不屑要时岩的奖励，而时牧对奖励的渴求已经骨髓。

    时岩很喜利用奖励制度掌控孩们。

    “你弟真是个疯。”祁愈说。

    “我本来是想要哥哥亲手杀死他的，可惜哥哥太优柔寡断了，所以，只能由我自己动手了。”时牧不屑隐瞒自己的罪行，痴痴笑，“我知你是哥哥最好的朋友，你能把我的话转达给哥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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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絮将白布随手盖回了时岩脸上，冷笑：“你对他愧疚什么？他也不值得你保护，死就死了吧。”

    落地时扬起了一片尘土，熟悉的腥臭气息弥散开来，塌陷的坑之中躺着一只已经死亡的污染，而污染的边，躺着一看不清模样的人类尸。

    得好的有奖励，不好要接受严厉的惩罚。

    “哥哥，我替你了你不敢的事，我很对不对？如果觉得我得好的话，你能不能夸奖我呢？”

    祁愈：“袭击时岩的污染是时牧放来的，时牧被带异理局的时候，我们没注意到他释放了那只污染。”

    他收起了那些无用的愧疚，绪还是没有恢复正常：“我知你不想让他死得这么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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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平间只有他们两个人，祁愈也不担心时絮这番大逆不的话会被其他人听到。

    时岩的大半被火焰侵蚀，脸烧伤最严重，已经看不原本的面貌，但据dna结果证明他就是时岩。

    看到那只污染时，祁愈就认了这只污染，他在时岩的家里见过，是时牧控的那一只。

    时岩犯的罪，光饲养污染这一条，就够时岩在监狱里蹲很久了，没能亲见证这一画面，时絮一定很遗憾。

    祁愈和林权顺着那人指得方向望去，半空中有什么东西正在直直往坠落。

    昨天还好好的住院楼，不过一晚而已就被烧毁，时岩的尸被放置在太平间，等待家属来认领。

    “无所谓，反正，他在死前也受过很多折磨了。”

副队！”楼外接着又响起了呼喊声。

    他连夜赶回了异理局，抓起了浑浑噩噩的时牧，不需要他怎么问，时牧就解释了原因。

    时絮早起时就收到了时岩死亡的消息，他匆匆赶到医院。

    足够了，他已经看腻了。

    轻描淡写的语气，仿佛死的是一只随随便便就可斩杀的污染，而不是他的亲人。

    时牧是真的疯了，他知自己要面临什么样的刑罚，在被关起来前也要带走时岩的命，驱使那只污染与时岩同归于尽。

    “没能保护好他，我很抱歉。”祁愈满脸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