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爸加油哦，等你杀死了他，我们就能永远在一起了，我会陪着你的，绝、不、、言。”

    时絮挥刀的速度变得更快，得顾绥不得不反击，如果再纵容时絮对自己攻，他的场只有一个：被时絮杀死。

    他死不要，他不希望某一天，时絮清醒过来后，会因为这件事而伤心。

    “你的选择只有两个，你死，或者小爸死。”岁岁的声音飘了过来，如同从地狱传来的幽冥之声，激得顾绥绪更加激烈，离失去理智只需要一步，那绷的弦就要断裂开来。

    岁岁的笑容里裹挟满满的恶意，他似乎在时絮上植了隐形的丝线，在他抬手间，时絮忽地停了动作，顾绥疾手快地收住了手，但伸去的手们没能全收回，有几手打在了时絮的手臂上。

    时絮面无表，没有发丁声响，但顾绥知，时絮一定被他的手给打疼了。

    “对不起，很疼吧！”顾绥意识歉，就要过来检查时絮的手臂。

    岁岁的手指翻飞，时絮的刀横在两人之间，挡住了顾绥靠近的步伐。

    顾绥双目赤红，掠过时絮，看向时絮后的岁岁。

    他有想过对岁岁手，但时絮被岁岁掌控着，他想要碰到岁岁，得先过了时絮这一关，而这过程里，时絮一定会被他伤到。

    岁岁笑得全颤抖，依旧是一张可的脸，却裹满了恶毒：“现在，你该选择了。”

    顾绥浑一颤。

    他死，还是时絮死？

    这个问题不需要犹豫，他一定会选择让时絮活。

    岁岁又说：“如果你不想死的话，那就只能让小爸死了，你舍得吗？”

    岁岁轻抬指，时絮举起了刀，指得不再是顾绥，而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