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层平台的一个角落烟，看了一整天的资料，她有些疼，来烟提一神。

    ud锦城分所在的这一片区域是刚建好的cbd区域，没有多少公司搬过来，数十栋大楼之间有个二层平台连接着。

    付东至电话里什么也没问，只是约她周末见面，用的理由是中话剧社的同学聚会。

    温越想了好久才想起自己中时确实参加过话剧社，在一的元旦晚会上被拉去临时救急演一棵树，除此之外再也没有什么。

    用话剧社作为理由聚会，只能说明他不希望他们这次见面的目的被人胡猜测。

    她和付东至最早是在市少年的围棋班认识的。

    路辰焕小时候兴趣广泛，见到什么都要学，但往往是三分钟度，学不了多久就三天晒网两天打鱼，最后不了了之。他报班的时候总会拉着温越一起报，但他退班的时候温越又不好意思跟家说不学了，上的兴趣班就越来越多，到小学毕业的时候，周末连半天都空不来。

    那么多兴趣班里，只有围棋她是真心喜的，看着棋盘上错的棋，她会觉得自己仿佛是个手握刀剑在战场厮杀的将士。

    温越其实没和付东至对弈过多少局，因为付东至只学了一年，但她记得和他棋的觉很好，两人都是话少的人，只棋不废话，特别畅快。

    他们的最后一局是在二年级快结束的时候，一个光灿烂的午，课都了一小时，两人还没完。在最后还差一的时候，路辰焕忽然闯教室要温越陪他去抓蝴蝶，温越正在兴上，就随拒绝了，哪想到路辰焕发起脾气来，直接伸手到棋盘上拨一阵，把整盘棋都拨的七八糟。

    温越给付东至了歉，陪路辰焕抓完蝴蝶回来后，发现付东至还坐在那儿，已经凭着记忆一步一步还原了棋局。两人把棋完后，付东至跟她说了句：“阿越，你别把他惯坏了。”后来就再也没有来过围棋班。

    付东至家里的况和路家差不多，两人在更小的时候就认识，虽然见面不多，但付东至知路辰焕的恶劣格，付东至不是家里唯一的孩，上面有哥哥面有妹妹，要懂事许多。温越跟着路家人去一些际场合时偶尔会见到付东至，对方看到她边跟着的路辰焕，只会跟她示意算是招呼，绝不多说一句话。

    初中时，他们到了一所学校，同一层楼的不同班级，时常会因为学业或者校园活动有集，但只要路辰焕一现，付东至就不会再和她。

    直到一学期，他们在林荫中学到了一个班后，才算是真正熟悉起来。

    在计算机校队训练室，付东至对她说过很多次：“阿越，你别把他惯坏了。”

    但她最终还是把路辰焕给惯坏了。

    温越离开锦城那天，最后见的熟人是付东至。两人在锦江边着烟，了一个上午的风。

    那是她人生中第一次烟，呛的泪都了来。

    付东至：“阿越，我原谅不了路辰焕……”

    温越沉默不语。

    付东至：“他怎么可以那么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