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段知行才赔付了不少违约金，现在多半捉襟见肘。

    哪想段知行一句话是：“今早我去了琅华。”

    “他们说可以投我所需的金额的三倍，但要签对赌协议。”

    路辰焕没有着急，只是问：“多少？”

    段知行说了个数字。

    路辰焕：“如果不签，他们就不投吗？”

    段知行：“也会投，不过就没有数倍了，而且会限制放款速度。”

    对于看起来市场不大的产品，琅华会用的手段，无非是先利用社媒来制造焦虑，打造，然后借此来提产品的曝光度。这手段在大多数时候都是有效的，但对于产品的碑影响却不怎么好。

    “我拒绝了。”段知行说，“与投资者理念不合的事，我不想再经历第二遍。”

    “拒绝的好！拒绝的妙！”路辰焕拍手叫，“琅华那黑心的资本，当然不能跟他们合作！”并一副正气凛然的神。

    虽然他这里的量计算机也是琅华老板提供的，但睁着睛说瞎话的本事他向来炉火纯青。

    不过，才拒绝了琅华的投资，段知行上就找到更好的投资方？

    看着路辰焕疑惑的目光，段知行解释：“目前我还没有拉到更好的投资，但是有一个人，很看好我的项目，可以投一分资金，能有五分之一。”

    “才五分之一？”路辰焕立叫了起来，“那怎么够呢？”

    “目前是不够，”段知行说，“但我想持有意义的事。”

    “模拟人格也有意义啊，虽不能直接治疗病人，”路辰焕使他的三寸不烂之，“但你想想，一个人如果失去了至亲至，失去了活着的支，这个模拟人格ai可以让他觉所还活着，那他就有了藉，有了活去的动力。”

    “等于挽救了一条生命啊！”他觉得他不去当演讲家真的太可惜了。

    段知行轻轻摇：“cas，可是那也是假的，即便是量计算，能模拟的再像，也不是那个人了。”

    “我当然知是假的！但使用者不一定这么想啊！能得到藉的人很多。”路辰焕绞尽脑地劝说。

    段知行沉默半晌，说：“其实，不止是因为项目本，还因为这个投资人。”

    “谁？”路辰焕问。他想，只要得到了这个人的信息，就可以去威利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