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的澄清声明不是还在吗？”路辰焕喝粥的动作半不停，“你没看到？”

    路辰焕正慢悠悠地喝着粥，见只有他一个人来，问：“她人呢？”

    半小时后。

    “真走了。”韩章走到病床边的椅上坐。

    “你知我说的不是这个，”韩章显然不是想听到这个答案，“那些澄清声明的可信度懂得都懂。”

    温越语气平静：“路辰焕，你不会不懂，撒了一个谎，就要用无数个谎去圆这个理吧？”

    “走了。”

    明明在半小时前就已离开的温越如同鬼魅般悄无声息地站到了他们后。

    “没，但现在不能解释，等过段时间。”路辰焕瞥了他一，“另外，这事不用给我们的合作方调。”

    “真走了？”

    温越打断他：“看来你这次伤到的不只是背，还有脑。”

    路辰焕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喝完了最后一粥，把空碗朝着垃圾桶一个投篮，准落了去。

    韩章才意识到自己了无礼的举动，连忙电般地松开，结结地歉：“对……对不起。”

    “怎么回事，你问问送的人在磨蹭什么呢。”路辰焕转过，却发现一个手机屏幕被怼到了睛面前。

事？”说完后，她目光移，盯着他握在她胳膊上的手。

    “有什么好解释的，这不是显而易见的事吗？”路辰焕说，“像这么一个好骗的合作伙伴可不是那么容易找的。”

    韩章也惊讶地瞪大睛。

    只怪病房的门质量太好，推门都没什么声响。

    “我信。”有人说。

    半晌，温越开：“路辰焕，不打算解释一吗？”

    看到温越的影消失在楼梯拐角，韩章转回了病房。

    “为什么？”韩章忍不住问，“有什么苦衷，可以让一个人九年都不解释没毒这件事？”

    听到这个声音，路辰焕微微一僵。

    “焕哥，其实你就算真的过，也没事。”韩章已经想通了，他本不算一个绝对正苗红的人，比起大是大非，他更看重朋友的义，“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只要知错能改就是真男人。”

    路辰焕一滞，回想刚才他们所有的对话，并未发现有漏的地方。

    “噢。”路辰焕侧过脸去，不想让别人看到他失落的神，“我先睡会儿，你叫人帮我把电脑拿来。”说完，连床都没摇去就闭假寐。

    韩章率先绷不住了，他起：“那个……我想起公司还有事先回去了，你们聊。”说完，逃一般地离开了病房。

    “老韩，电脑怎么还没送过来？”路辰焕的语气有些不耐烦。

    病房里忽然安静来，安静到只能听到设备的嗡嗡声。

    “信不信，不信拉倒。”说完，他转过去，拿手机发消息给公司里的人让帮他拿电脑。

    路辰焕顿了一：“该解释的我已经解释了。过去发生的事我真的没法改变，那时我确实是鬼迷心窍……”

    他定看了几秒，表又恢复了一贯的散漫，拿起勺，继续喝着还未喝完的粥。

    韩章没有说话。

    看到他神的表现，温越终于肯定了心中所想，神复杂：“你还真是伤到了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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