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目光不经意地移到旁边，忽然看到付东至正盯着舞台上抱在一起的两人，目光有些黯淡。

    而且，就算能拿到国一，拿不到一定的名次，也不了国家队。

    李渺开后，在场众人都愣住了，连温越也是。

    她已经好决定，表面上假装继续竞赛，但实际上她会把力都投到考之中。

    “金。”温越说。

    还有四个人拿了国一但名次不够国家队，也拿了2的无条件一本签约，拿国二国三能拿10一本签约和降分录取的也有十来个，一大半的同学都已经不用把全副家堵在考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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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周后成绩来，温越不所料地拿到国二。

    裴天旭先唱男声分，极有磁的低音从麦克风里淌来，全场一安静来。

    这次一班的竞赛成绩很不错，总共有七个人了国家队，计算机路辰焕他们队伍三个，数学裴天旭和另一个男生，化学和生各有一个。唯独理一个都没有，据说火锅对此很是挫败，连续几天都蔫了一样，连人都懒得骂。

    她不得不承认，有时候快乐是会传染的。

    钱皓约温越来了一趟，祝贺她拿了国家二等奖。

    她就说怎么从没听到过李渺在她面前唱歌，原来她也是个五音不全的，和路辰焕简直不相上。

    只是……

    李渺实在拗不过，只得接过麦克风。

    李渺摆摆手：“别了，我唱的不好。”

    到女声分，李渺慢了半拍才开始唱。

    七月中旬，一班同学组织了一场聚会。

    温越也忍不住捂嘴笑。

    大厅里的起哄声，拍手声，嚎叫声此起彼伏，宛如群舞。

    李渺笑岔气了，实在是唱不去，最后脆丢掉麦克风，扑到裴天旭怀里躲起来。

    “小越，你还参加考吗？我听说国家二等奖可以选择保送了。”

    温越倒不觉得吵闹，反而像欣赏着一幅画一样欣赏着前的景象。

    难怪都说上帝给人打开一扇门，必然也会给人关上一扇窗。

    接来很一段时间，都不能和路辰焕，还有李渺他们几个朋友朝夕相了。

    裴天旭接过麦克风，也不说话，只是笑看着李渺。

    因为已经提前估过分数，路博涛对这个结果并不意外，他说：“这次没有国家队，但分数其实差的不多，明年必须得。”

    分数比她估的一些，离国一仅差十分。

    国二能拿到的保送名额也很有限，而且保送只是针对数学相关的专业，温越不可去读纯理论的学科，而且能签约的学校中也没有包她的理想院校。

    温越：“我没有选保送，还是要参加考，但有不少降分录取的选择。”

    活动积极分们已经上台唱了好几首，有人提议要班里的侣们都来歌对唱，优先拿裴天旭和李渺开刷，把他们推到了台上。

    其他人也跟着笑起来，一时间声笑语满堂。

    温越却很平静，她没觉得有什么可惜，平心而论，这次考试她还算是超常发挥。

    “我明白的，父亲。”温越顺从地回答说。

    钱皓问：“那你想读什么专业？”

    “路家让你报的？”

    钱皓问了问她为何想报，她只说是喜，于是他没有再追问，只是让她加油，并告诉她，他的工作这几年不会变动，有需要的时候尽找他。

    路辰焕闷闷：“哪怕再多对两选择填空题……”话未说完，立刻闭嘴，怕自己的话让温越更难过。

    李渺唱着唱着，自己都听不去这程度的跑调，边唱边笑，最后忍不住捂脸，就只剩笑，一句也唱不来。

    国家队的同学，虽然都拿到了2的保送，但大多是想申国外的offer，以后见面的机会少之又少，于是班委们商议过后，组织了这场聚会。

    没有什么好遗憾的。

    “我自己想报的。”

    聚会的地在一个酒店的宴会厅，大厅前方有个舞台，饭吃到一半就闹起来。

    众人也不，只是起哄，拍手叫喊着：“来一个，来一个！”

    但他知温越不会在这事上开玩笑，多半这就是最终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