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越终于顺了理综合卷，在一模的时候理拿了满分。

    一直到周一早上，她要去学校，没有去机场送他，门前，在主楼的书房里亲了他两分钟。

    顿了顿，补充：“三次十分钟。”

    她不知该怎么回答，只是笑笑：“是有一。”

停。

    接着就是数学竞赛复试，温越能觉到这几个月分散力后，题的速度降了很多，但过复赛还是绰绰有余。

    路辰焕有些懵，这就五分钟了？他觉像是才过了五秒钟。

    火锅显然是还在对这届没有一个竞生国家队这事耿耿于怀。

    亲到后面，她浑都快掉了，有难以言明的酥麻，莫名的舒服，可心中却意识到有什么不太妙，不能继续去。

    温越脸一红，这人怎么这么不知羞耻，一天到晚就想这事。

    可温越对他的震惊视若未闻，转过对着桌面开始若无其事地夹菜，若不是此刻她的脸颊和耳朵上还有红，路辰焕简直怀疑刚刚他们本没有亲过。

    温越一惊，差没坐稳椅。

    他要是知了她骗他……

    “再不吃就凉了。”

    温越：“……”最终只能无奈应。

    温越夹起一块红糖糍粑到他嘴里。

    但这一天半里，她还是亲了他十七次，不过都是浅尝辄止，比较短暂，几秒到十几秒不等。

    转又到了冬。

    温越还在夹菜的手一顿，脸上的红更甚。

    她用筷把的菜依次给他夹了一遍：“那就多吃。”假装听不懂他话语里的意思。

    要伪装继续参加竞赛并不容易，三没有单独的竞赛课了，还想拿省奖降分录取的同学只能跟着二的上课，温越每次坐在最后排，悄悄刷理综题。除此之外，就是借着已经学过一遍的理由，说教室里氛围更适合自己巩固知识而请假不去上课。而且现在是一人一桌，所以其他同学也没有发现不对劲。

    吃到一半，忽然说：“我在北城每天都饿着，回来也吃不饱。”

    只是分数和去年几乎持平，路博涛找她谈了一，问为什么没有步，她垂着说，因为心大意错了几很基础的选择填空题，自己也很懊恼。路博涛也就没有多问，显然是没有怀疑她会这上面撒谎。

    温越给路辰焕的生日礼是在网上定的一模型，路辰焕最喜的那科幻电影里的一个，但店家那边的机坏了，要延迟发货。

    这次的题特别难，全年级除了班里的那两个理竞赛生，就只有她拿了满分。

    一幅她不答应他就不走的架势。

    路辰焕发现自己本说不过她，顿时委屈兮兮：“阿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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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有人接吻还用计时的啊！

    后来又只是正常上课，没有再找她谈过话。

    “秒表响了过后，已经五分钟了，怎么不是至少？”

    温越甚至还用同样的理由骗了路辰焕。

    “之前说好的是至少五分钟！”

    温越不敢看他。

    他震惊地盯着她。

    忽然, 他回过神，意识到一不对劲。

    她撇开脸：“想的！”

    路辰焕在锦城只待一个周末，事实上只有一天半的时间，周一早上的飞机回北城。

    “阿越，你要相信自己，我看上的人，肯定是最的！”视频里，少年笑容明朗，神真挚。

    “可那样时间已经迟了啊……”路辰焕看着她，“十七岁生日礼，再亲我十七次吧。”

    然后抬起手表：“五分钟了。”

    温越有些讶异，从这位脾气火爆的老师中听到这有哲理的话，只是还没等她回应，他就拿着教案转离开。

    “我到时候直接给你寄到北城去吧。”温越说。

    幸好她在亲的时候就摁了计时。

    温越忽然不敢看他的睛。

    课后，火锅走到她桌边，冷不伶仃地问：“有没有后悔没有走理竞赛？”

    火锅看了她半晌，忽然说：“其实人这一辈，无论什么时候去想的事都不迟。”

    路辰焕只得闷闷地埋饭。

    路辰焕安她不要张，反正现在已经稳复赛了。

    “次，起码得让我亲十分钟。”路辰焕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