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德嘉不知怎么的，觉得自己有结，无意义地重复了一句：“啊？哦，还睡着。”但是一儿也没有要让一让，或者叫醒一冯潇的意思。

    这次在青鹿山录制，让他对新歌有了不少想法。便拿本开始打发时间，哼哼一段记两句，不写的时候就喜转笔……给转到地上去了。

    陈德嘉拿他的罩上，也帮冯潇的毯拉了拉遮住大半张脸。

    陈德嘉从没想过这个可能，愣愣地发声：“啊？”

    但他比阿呆离得近，伸手去探冯潇的额，被着的指尖飞快缩了回来。慌：“是在发烧。”

    从被打那一掌开始。

    连忙闭上睛不再看。

    他弯腰去捡，听到旁边冯潇在嘟哝着什么。以为她在说梦话，恶趣味地想凑近听听她在说什么，还没凑近呢，就挨了一掌。都给他打懵了……

    乘客们行匆匆，尽也有觉得他们熟频频回看的，但很快被后续的人推挤着向前走去。

    有儿不敢，有儿舍不得。

    尽手机记录方便，但他更乐意使用这原始一儿的方法，电设备只会截断他的灵。

    虽然不疼，但……就很神奇。

    第一次录制的时候，他记得她一直着伪素颜“心机妆”，吃菜都怕把红了。这次录制除开第一天外，居然都是真素颜，才发现她自己的肤也很好，没有了那些脂粉遮盖，像是会呼一样。

    站起来一边叫着冯潇，一边给她解安全带。

    又见自家艺人红扑扑的脸，喃喃，“该不会是发烧了吧。”

    “上机前不还好好的吗，怎么这一会儿就发烧了。这也裹着毯，不该冷啊。”

    小方这才离了自家艺人机。

    以为冯潇醒了，结果看她睡得更沉，但他一动也不敢动，捂着脸端坐着，时不时看她一。

    陈德嘉：“你先去取托运的行李，我一会儿就来。”

    转而又想，自己的想法是不是有问题？居然去关注人家女孩睡觉什么样。

    可冯潇还在睡，睡得还熟。他没有叫她。

    机窗外是红映漫天的的晚霞。有多红呢，红到映红了女孩儿白皙的面颊。像是给她打上了一层自然的柔光滤镜。

    被莫名其妙地打了，他居然没觉得生气，反而因为怕把冯潇吵醒一儿声音也不敢有。后来知这是误中了她的梦拳，还觉得怪有意思的，心想：原来她睡觉时是这个样的，不老实。

    阿呆也站到了后座，让开过。环顾了周围嘈杂的人群，怀疑：“不应该啊，这么大的声响，应该早醒了。”

    空看了看还在睡的冯潇，标准微笑：“好的，陈先生。”

    小方过来，见陈德嘉不动，也就坐在他后排等他达指令。

    阿呆见冯潇还睡着，问：“还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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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唾弃了自己一番后，又不住自己睛，频频转去看。

    飞机就在他的煎熬中着陆，空过来提示等舱先行离机。

    他和空小声示意：“我们再坐了一会儿，你可以安排其他乘客先离机。”

    这趟飞机大概是是他有史以来坐得最煎熬的一趟飞机了。

    就像现在，他虽然隔了半臂的距离，似乎也能受到她红扑扑的小脸上，蒸腾的气，让他自己也觉得。

    飞机追着日落走，时间似乎定格在了这黄昏一刻。

冒来的旋律或者记几句歌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