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听了恶龙妈妈的鬼故事，她仍然没有放弃探索未知的好奇心。

    他的描述绘声绘，金黄的兽眸盯着她的耳朵。

    她悄悄牵住了他的大手。

    ……

    因为不排除他是会吃人的生这个选项。她惊恐地从他手里抢救回自己的耳朵，钻回了帐篷里，警惕地把玛丽也给抱了来：“嘘，玛丽，你的恶龙姥姥要吃猫了！”

    本来仅仅只是为了吓唬她，但他突然发现，她的耳朵可比人可多了，月晶莹剔透的耳垂着饱满的红宝石。

    她的脸还贴在他的掌心里，他动了动，缓缓地移动到了她的耳朵上。他拉语调，轻柔地和她讲起来了睡前故事：从前有个工匠，他最喜吃人的耳朵，每到夜里就会咔嚓一声，咬住一脆脆的人耳。

    她在窗边看见他消失在血月的影，乌鸦在他的脚底盘旋，弹力堪称恐怖。她兴奋地探看了一会儿，爬起来穿上了外和运动鞋，关上了小酒馆的门，悄悄跟了过去。

    医生很用，周粥粥很快就退烧了。大概知他一直坐在外面的缘故，周粥粥这几天都睡得很安心，这小问题其实吃药，好好休息就好了。她不再发烧了，力也恢复了许多。

    于是他沉默了，没有回自己的手。

    她开始背后发。

    倒不是别的，仅仅是因为第一天晚上过来摸她的额看看退没退烧的时候，他发现她睡觉的时候踢被。

    月，两个人对视着。

    文明杖想要立来，但他发现她似乎有张，一直盯着外面的夜空不敢扭。

    白大褂惊慌失措以为自己要一命呜呼。

    安德烈大公是一位真正的绅士，他不会盯着她的裙看。所以就脆一直坐在她的台上。

 他也不需要。

    结果被揪住了领跟着飞檐走被抓了小酒馆里。

    “来，乖玛丽，去找你姥姥玩。”

    她惊喜地抬，突然间发现那是文明杖敲击在地面的声音。

    声称自己是一位优雅淑女的周粥粥女士，睡觉的时候姿势和玛丽差不多，睡裙睡着睡着就卷会起来。

    她的跟踪行为持续了很多天。

    周粥粥不再病恹恹的，力恢复了，她不仅开始乐此不疲地扰安德烈，还有了探索未知的好奇心。渴望靠近一个人接着就是渴望去了解他。

    他不愿意来，她就翻来了一个帐篷，把帐篷搭在了他的旁边，抱着玛丽直接住在了他的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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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粥粥知他每天都会在凌晨离开。

    这几天，文明杖都坐在她的窗台上没有来。

    盂兰节快要到了，血月看上去比从前圆了不少。

    她又想要什么？

    终于，她听见了一声动。

    坐在台上的大公：“……”

    被那双野兽般的睛盯着，她突然有自己的耳朵已经被他咔嚓咬了一的错觉。

    ……

    很好吃的样。

    不过因为知这个词语有暧昧，他谨慎地没有说。

    他还坐在原地，只是不知什么时候低，微笑着问：“好玩么？”

    她并不知它们都在议论她：

    那个跟着文明杖的姑娘是谁？

    他当然知是她。落日山谷是一座恐怖的怪谈，但是如果安德烈在，这里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她可以到跑，在最危险的夜里穿着红裙在大街上晃悠。

    周粥粥在路上听见了悠扬的亡灵安魂曲，听见了黑暗许多奇怪的窃窃私语声。

    他发现她悄悄伸了手。

    他忍了很久：他是男的，她至少应该叫他恶龙爸爸。玛丽也应该叫他，恶龙爷爷！

    黑鞋落地，文明杖停在了白大褂的面前：“这位先生，请跟我来一趟。”

    她锲而不舍地叫他恶龙妈妈。因为她叫玛丽宝贝，认为玛丽是她的乖孩，所以她甚至开始对着玛丽叫他恶龙姥姥！

    她偷偷牵住了他的手，开始研究他的血和心。她翻来覆去地玩，摸他手背上的刀疤，还有有糙的茧，还凑到了耳朵边上试图听听他脉搏的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