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喃喃。

    尸即将近他所在的楼层，可图歌的注意力却完全无法从少女上离开。那些卡牌犹如落叶归般涌向她，又在接到她的指尖后消失不见。

    npc要卡牌什么？

    假如是概念的卡牌摧毁能力，npc的技能设计绝不该如此。这太没有理了。

    “玩家。”

    图歌嘴里蹦了这两个字。

    虽然这是不现实的，毕竟她的能力全然超过了他对卡牌技能度的认知，但是——如果是危人格的资100呢？

    “玩家，那是玩家。不是boss，甚至不是npc！”

    图歌往后退去。

    这样一切的古怪之就能得以解释：为什么她夜晚没有行动、为什么她的能力没有定数、为什么“梦忱”会毫无迹象地死而复生、为什么“梦忱”复活后江白月反而死了……

    因为她是比他们更早一步副本的玩家。她能力不定，是因为她在不停地切换人格行技能更换！

    而他们所有人都没想到这一，一直尝试用“npc”的行动逻辑去分析她。可事到如今，在短短20秒的时间过后，他失去了一切可以和她抗衡的能力。

    可是为什么？

    她为什么要这样？

    图歌已来不及思考这个问题，那可怖的尸已经向他而来，它们本不需要走楼梯，只需要攀附着回廊的边缘动、爬行。其它玩家向着跑去，可跑到楼又有什么用？

    看着爆炸级增的度，图歌到了一郁的无力。

    他想放弃，脆呆在原地不跑了，但又实在舍不这每秒以万指数增加的度。他想他唯一的理应该就是“英勇就义”，直接杀向那个——

    图歌的脚刚想挪向栏杆、想着脆去，杀不死那个玩家也说不定能误打误撞从隙去，可一瞬，那本该在底的少女却现在他的面前。

    她的手腕一翻，一张人格卡牌便现在她的指间，背面朝向他。

    “你到底想什么……”

    图歌的前后都是围堵的死尸，他除了桥全无路，但少女却坐在他面前的栏杆上，阻隔了他唯一的退路。他只能发问：“我的卡牌你已经拿到手了，你杀我也没用，我用的……”

    “你想了解……”

    少女开打断他，笑着翻过那张卡牌：“世界的真相吗？”

    随着那张卡牌翻过的动作，少女的面开始化重塑、形也开始充盈，图歌的目光落在那张卡牌的正面，上面的图像真实而清晰，是另一个陌生女的相貌，他并不认识。

    可当他的目光回到少女脸上时，却遽然怔住。

    这张新生成的面孔和卡面上的面孔并不相同，可是、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