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凌曲着指，在“小蝴蝶”鼻上轻轻一敲，笑：“你鼻那么，应该得很好看吧？怎么会不好看？是有人当你的面，说你不好看吗？”

    虞烁不知自己得怎么样，他不在意、不关注别人的光。能跟他说上话的人，也无人敢在他面前谈论他的丑。

    在斜仙门，他是辈分最的辈，在神界，他是地位最的神。份只允许大家对他说的话都是严肃的，都是必要的。

    “没有人说过我好看。”可能有吧，但他没听见过。

    “那你让我看看，我告诉你好不好？”

    如果慕容凌看见他是何模样的话，不就知他是虞烁了。

    自己变作小蝴蝶夜半爬慕容凌的床，这事儿太过荒唐了。

    他不想被人知，只想守着这个秘密，偶尔在他面前乞求些关和可怜。

    “不好。”虞烁果断拒绝。

    慕容凌略微失望，：“人不能像你这样畏畏缩缩的，不面。丑也没关系嘛，要正视自己、相信自己。”

    “不要。”虞烁。

    慕容凌的声音里，藏不住的困：“可你这样就不到朋友了，以后还得一个人孤孤……单单。”

    “我……”他本来想接着说不是还有你吗，但说来合适吗？

    慕容凌打了个哈欠，实在困得不行了，说：“明天还有比试，我先睡了，明天再聊哈。”

    虞烁刚眯也想睡一会儿，缠着腕带的手上，突然亮了一光。

    “哪个不要命的！”

    他帮慕容凌将被盖好，化蝶于窗中飞走。

    怕夜风太冷，他走得时候，顺便将窗掩上了。冰蝶飞天际，最后化作了一带着些许浅红的白光。

    ……

    神界神位台。

    那里气氛肃穆，空气里都带着淡淡的压抑气息。它修筑得太像墓地，摆满了与墓碑相似的大石碑，一排接着一排。不同的是，墓碑时死后修筑，此神位石碑，神陨碑毁，神在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