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尽力，尽力到你想让我达到的度。”慕容凌补充。

    他其实知虞烁在想些什么。

    “我又不是三岁小孩。有些事想不通也不到，不代表我会盲目的去冒险。我难以预料十步之外有什么危险，但我一定会注意一步踩到的地方，是不是有石会绊脚。”

    慕容凌说完，只觉得自己画风诡异，一时间有些尴尬，挥拳在虞烁上一捶，笑：“诶，你自己放我历练的，我想怎么样，难不是我说了算吗？你要是嫌我办事效率低，速度太慢，不如挥挥手帮忙解决了？”

    他了，围着虞烁转了一圈。

    “我觉得冰神殿，神界的执法者，对付这个猪妖，应该是翻翻手就可以让他逃不你的手掌心了吧？猪妖嘛，比不上猴顽，不会大闹天的。”

    “你又在胡说些什么？”虞烁看了他两年多的过去，面对地球的一切，懵了不止一会儿。虽然有些东西搞清楚了，但面对慕容凌时不时蹦的新鲜词汇，他实在无力招架！

    威震三界的冰神殿，虽然不喜与人争，但在自己心之人面前，哪里咽得被他耍得一雾的这气。

    “没胡说啊，走，咱们去郊外看看。”

    慕容凌前不妙，抬脚就走，走了几步，又折了回来。

    他完完全全吃了苦不记的一个人，没心没肺这个词太合适他这个人了。只见他抬起手摸了摸虞烁的脑袋，然后猛地一拍，用玩笑的语气说：“变蝴蝶！”

    “你！”虞烁被拍得一懵，差儿没反手将他变成冰雕。

    “你这样跟着我，万一被发现可就惨了。”慕容凌委屈的眨了眨，请求原谅。

    虞烁微微叹息，摇变幻。小小的冰蝶落在慕容凌的掌心上，慕容凌将手掌一合，便可带着他走了。

    ……

    猪场并没有活。

    望着空的四野，慕容凌不知该松一气，还是气的好。

    人是都死了，还是都好好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