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大愚脸上一阵发，他问一万零一十号指导员说：“我的……我的衣服……衣服怎么都没了？！”

    一万零一十号指导员回答：“因为你的衣并不属于你自己。”

    裘大愚问：“你……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一万零一十号指导员回答：“我的意思是，衣不属于你的本，我们只能把你的灵魂和带到我们这里来，而你的衣是另外一些质，是无法通过我们的渠行传送的，我这么解释，你能明白吗？”

    裘大愚很吃惊地问：“我现在在什么地方，难已经不是在地球上了？”

    一万零一十号指导员回答：“当然，你当然不在地球上了。”

    裘大愚问：“我……究竟在哪儿？！”

    一万零一十号指导员回答：“你在我们安立命的地方，这个地方，在很久远的时代里，你们地球人称作‘天’，而现在，你们地球人又把这里称作‘月亮’，这是你们地球人以为自己很聪明，混淆了很多真相，我如此说，希望你能够听明白？”

    裘大愚颤抖着声音问：“我是在月球上面，真的吗？”

    一万零一十号指导员回答：“是的，确切地说，你不是在月球上面，而是月球的，我们称为‘月芯’。”

    裘大愚问：“月芯就是月球的，月球原来真的是一个空心的星球啊？”

    一万零一十号指导员只说了一个字：“错。”

    裘大愚问：“为什么？！”

    一万零一十号指导员说：“月亮也就是天，虽然是一个球，但是月亮并不是一个星球，因为月亮并不属于这个宇宙。”

    裘大愚问：“那么月球是什么？！！”

    一万零一十号指导员：“不是什么。”

    裘大愚又问：“不是什么，那到底是什么呢？”

    一万零一十号指导员帽上的小灯泡闪烁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