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红豆沙吗？”他问。

有一没一地扇着风。

    宋清冷不丁咬到颗冰凉糖球，清新薄荷味瞬间在尖漫开。

    只是像这样看着宋清，和她牵手，说话，接吻，都让人难掩欣喜。

    “粽用吗？”宋清面不改。

    “要买什么？”宋清问他，然后领着人往货架角落的视线死角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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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以为至少得午才能院。”

    “对。”曲向文牵过她手。

    宋清伸脖往门瞥了，小声问他：“医生有说石膏什么时候能拆吗？”

    曲向文想起之前两人聊过的在店门卖西瓜，“嗯”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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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躺了一会，起打了个哈欠，然后拎起桌上的大茶壶，将泡了五六分钟的茶分倒在几个一次杯里，送到外面给正在运动的几人。

    “提神的。”曲向文又俯在她上啄了，只觉得心愉悦。

    只见他们人手端着个一次碗，坐在一块聊天吃粽。

    宋诚吃完一个又去锅里拿了个更大的：“去我妈店里批粽了，说要拿些回来放小卖里卖，顺便看看西瓜有没有可以批发的。”

    这漫无边际的喜一直从昨晚持续到现在，他整个人就好像是飘浮在空中，却又能轻轻松松到实地。

    曲向文和她亲昵了两，然后把刚刚嘴里的薄荷糖渡给她。

    “小曲也来了？”胖婶尖，看见他立起招呼，“快过来坐，一起吃个粽。”

    “恢复得怎么样？”宋清又问，抬手想摸他手，被人顺势低接了个吻。

    他往小卖里找了圈，没见着宋清，于是问宋诚：“你呢？”

    他坐半个小时，吃完两个粽和一瓶冰，却一直不见宋清回来，反倒被胖婶拉着问了许多有关他女朋友的事。

    如果一切只是个梦，那他愿意就此眠。

    宋清朝他招手，曲向文便和几位老人家打招呼，快步往小卖里走。

    曲向文侧一步，把她挡得严严实实：“没那么快。”

    中午书店客人少，曲向文扫了辆共享，以速骑去了小卖，路上还买了两份鹅饭，想去找宋清一起吃，到地却看见小卖门坐着几个人，他大概扫了，认了宋诚，胖婶和宋主任。

    曲向文只好把饭留在车上，坐过去也端碗领了个粽。

    送完茶正打算转回去继续补觉，抬却和曲向文撞了个正着。

    曲向文一本正经地跟在她后，手边摸过两颗薄荷糖，拆开往嘴里扔了一颗。

    曲向文没息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