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一双黑珠的溜溜转了圈，问他：“张力去年跟何晓晓结婚了，你知吗？”

    “谁？”曲向文以为自己听茬了，“张力跟何晓晓？”

    宋清得意：“嗯哼。”

    终于也有他不知的事了。

    “他俩不是一直都不对付的吗？怎么突然就？”

    “我也不太清楚。”

    曲向文眉微皱，呐呐自语：“好歹兄弟一场，他怎么也不跟我说一声？”

    “不是——”他手突然不安分地伸过去，了宋清嚼东西时鼓起的脸颊，“你又是怎么知的？”

    宋清嫌他打扰自己吃东西，一把将他手扫开：“他们结婚的时候给我送了张请柬。”

    “张力送的？”

    宋清摇：“何晓晓送的。”

    曲向文不解：“为什么送你？”

    “你忘了？我初中的时候帮她送过书。”

    曲向文：“？？？”

    半晌后反应：“给我的？”

    “不然呢？”宋清连吃两块芋泥饼觉得有腻，就着曲向文的手喝了柠檬茶，“你以为张力为什么结婚不叫你？”

    曲向文后知后觉：“我们彼此难是对方游戏里的一环吗？”

    “你说，初中那会他们两个知以后会跟彼此结婚的话，还会吵得那么凶吗？”曲向文问她。

    宋清摇：“难讲，十几年后的事……”

    曲向文却看着她：“如果我那时候就知自己 28 岁会跟你在一起的话，应该会失望的。”

    宋清闻言，也抬看着他。

    曲向文牵过她的手：“为什么是 28 岁呢？我想更早一，24 岁，22 岁，或者再早，18 岁，我希望和你在一起的时间越越好，最好每天都能见到你，哪怕到了八十岁，也想这样牵着你的手。”

    他不知何泽宇跟她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想问，又怕她不愿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