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诚估计在忙，许久都没有回复，宋欣梅又打了两个电话去，一直等到将近十二，宋诚才发来一张截图。

    “我弟的路属实是坎坷啊。”宋清评价。

    曲向文回：“听说已经在申请学校了。”

    她给曲向文发了条微信，说中午有事，没法一起吃饭了。

    曲向文闻言，安心了不少。

    她早料到自己在这况事活肯定会心不在焉，所以脆连面粿铺都没去，一早就摆上果供品在家里求神拜佛。

    看着挂钟上指针一步步指向 11 半，宋欣梅立掐着问宋诚有没有收到成绩通知短信，宋诚回她说没有，一秒她又甩来好几个查分链接，让宋诚赶登上去看看。

    638。

    宋清先是扫了总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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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没办法……”宋清摇。

    “他也打算报北京的学校吗？”

    “确实。”曲向文听着都有些可怜他，“没事还是得多给他科普防诈小知识，别让他傻乎乎的被骗着几万块钱去上什么恋培训班。”

    今天低得吵上几架了。

    “可能吧——”

    宋清并不否认这可能，但也不觉得担忧：“他那零钱都拿去买手办和更新电脑置了，骗骗到他上估计也得牙地骂上一句穷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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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清：“后天。”

    宋清定了定心神，再仔细看一各科分数，收拾掉手边刚拆一半的作业本，关上店门回了家。

    虽然心里对宋诚的实力也算有底，再加上他几次模拟考成绩都不错，哪怕发挥失常也不会比宋清当年差到哪里去。但宋欣梅还是不由自主地担心，甚至连累得她昨晚一晚上醒了六七次，每回醒来就摸手机看时间，只盼着这熬人的夜晚能早过去。

    宋清低看着玻璃壶里翻腾上升的气泡，半晌又改：“但也说不定。”

    “考成绩也快了吧？”曲向文问。

    比他平时的成绩要少上 20 多分，排名更是比宋欣梅给他定的目标学校要少上近五千名。

    “话说小秦真打算要国吗？”宋清虽然不觉得她能看上自己亲弟弟，但还是难免替宋诚到可惜。

    在十五岁那年炎的夏日午后，聒噪的蝉鸣声中，宋诚懵懵懂懂的初恋就这样不了了之了。

    考成绩这天，宋欣梅张得一整个早上坐立不安。

一气将信读完，心脏都快提到了嗓，结果跑到那个女生家门时，却听说对方已经跟着父母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