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我什么？

    尤其当她说的瞬间，就能明显地知到曲向文的变化。

    宋清从地毯摸那张被成一团的 a4 纸，摊开在茶几上继续一家家地认。不知是力透支还是太困，她睛明明盯着那勾勾画画的线条和注释，大脑却一片空白。

    只是这样简单的刺激，就让曲向文从神到全面破防。

    曲向文终于回过神来，借着二楼昏暗的灯光，将她仔仔细细，一寸一寸地收底。

    曲向文知她还生气，忙顺着她的脾气柔声歉：“我的错我的错，保证回不这样了。”

    宋清由他帮自己发，嘴上却没好气地抱怨：“托你的福，我也算是见过凌晨四的南桥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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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你来。”

    他怎么可能不想要？

    帮我？

    宋清撑着坐了会，觉得实在硌人，只好微抬起，调整位置，又：

    两人为数不多的几回亲密，宋清偶尔动时也会说几句黏黏糊糊的话，她觉得这有助于调动双方的绪。

    “没有回了。”宋清环着手直腰板，一副被他气得不轻的模样，“你太让我失望了。”

    手指一接一地扣着桌角，她在心里默默检讨，果然还是不该太过放纵自己。

    她就是于本能的，想和他亲近，想不顾一切地说些让他脸红的话，想看他开心，想看他因为自己失控。

    然而本该失控的人却在这关键时刻脑宕机。

    两人前后脚从洗手间来的时候，已经将近凌晨四。

    去哪里？

    好像在说：“我已经说了喜你了，你如果不亲我，那你会后悔一辈。”

    宋清动时的状态很迷人，莫名的决然中夹杂着不易察觉的羞涩。

    “我主动送上门的，你真的不想要吗？”

    还生气呢？

    曲向文神呆滞地看着压在自己上的宋清，大概没想过她会这样主动，也没有思考过这况自己该如何应对。

    但这回不是。

形状。

    来？

    他想要得发疯。

    “要不我载你在村里溜达一圈，一家家给你介绍，反正这个时间外面也没人，咱们可以把要送的货捎上，到时候直接放人院里，你再电话跟人家说一声就行。”曲向文自知理亏，为了捍卫自己作为男朋友的合法权利，赶忙提个建议希望能够将功补过。

    曲向文坐在她后沙发，用巾轻轻包裹她发丝，一缕缕地，时不时还小声哼几句歌词，看着似乎心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