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三那年我和几个朋友一起去了趟北京，还了你学校参观，可惜那天在里面走走停停，从早溜达到晚，都没能和你碰见。”

    “我知你那段时间跟你妈吵得厉害，心里难受，想着等上了大学，至少寒暑假回家还能见到你，结果后来去你家找了你十几次，不是说你还没回家，就是说你已经回学校了。”

    他觉得今天的宋清太不一样了，怎么看都看不够。

    “不看，困死了，要回去睡觉。”她捂嘴打了个哈欠。

    他要想办法将她留，哪怕再缠绵个一时半会也行。否则他今天一整天都很难神智清醒地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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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清拍开他手，鼓着腮帮：“不然呢？”

    “我还特地跑去女生宿舍楼等，想着你应该会楼拿外卖，在那蹲了将近两个小时后被我朋友行给拉走了，他们说我那样像个变态。”

    因为宋清难得主动，为了她力着想，两人原本约好的只一次。

    曲向文她脸颊：“还生气呢？”

    他说考那年暑假，宋清就好像人间蒸发一样，发消息不回，打电话不接，人也见不到。他那时候每天就来来回回地在巷里溜达，有时去小卖一坐就是一天，就想着能和她偶遇，或者听宋爷爷说些跟她有关的消息。

    他好像背历史大事年表一样，将自己这些年所受的委屈一脑地朝宋清倾吐，其中不乏添油加醋，过度包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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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当曲向文半撑起，从往上以最佳视角观看宋清咬牙隐忍着在自己上起伏时，先前的约定瞬间被他置之脑后。

    说着说着，曲向文又聊起自己的工作。说自己工作那会天天被领导拖着四去应酬，酒量不好也得着喝，次次喝到凌晨，回家大吐一场后，躺沙发上昏睡两三个小时，然后起床继续上班。

    曲向文见她黑圈都快掉到了嘴角，低犹豫了，还是：“就十几分钟的路程，那里海边看日可漂亮了，保准看了一辈都难忘。”

    一手却把用过的避打结扔垃圾桶，然后侧将早已累到说不话来的人搂怀里，清了清嗓，开始卖惨。

   曲向文一脸的神抖擞，宋清却没有他那般的闲雅致。

    于是在宋清扶着腰从他间退，混脱力地仰躺在他侧轻时，曲向文面朝天板缓了气，一手摸她脑袋，轻声安：“辛苦了。”

    宋清安安静静听他讲着，以为这是事后温，还傻傻抬手摸他脸颊：“抱歉，我都不知……”

    “我不信。”宋清觉得他十有八九是在哄骗自己，“你在我这里已经是登记在册的失信人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