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实话实说：“确实有一。”

    “我爸总说我染的不不类，说什么鬼见了我都以为见着了同类。”

    宋清指尖小心翼翼帮她把缠在一起的发丝解开：“那是因为他染不了这么好看的颜，嫉妒你，所以才这么说的。”

    小秦闻言，突然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哈他确实染不了，都没几发哈哈哈哈哈。”

    笑完又有些兴奋地问：“宋清，你真的觉得我染的这个颜好看吗？”

    “好看啊。”宋清拉开距离仔细观察了会，“这颜应该是你自己调的吧？”

    “你怎么知？”小秦一脸惊讶。

    宋清淡定分析：“据我的经验，镇上那几家理发店的审应该还没能达到这个平。”

    “你常去镇上的理发店吗？”

    “没有。”宋清摇，“我就逢年过节陪我妈去个。”

    近几年宋清过年回家，总是被宋欣梅以各借诓去逛街，不是陪她买新衣，就是陪她。

    如此年复一年，宋清渐渐也能看明白，逛街不过是顺便，宋欣梅主要是想个母慈女孝的样给商业街上几个熟识的老板娘看，顺带推销一她这个北京来的材生女儿。

    宋清帮小秦把发到半，又从行李箱里掏瓶自己常用的发油，压几泵在手心，搓开后帮她轻轻抹在发尾。

    宋清用的发油带香，淡淡的，却尾调持久，小秦闻着很是喜，想跟她要链接。

    宋清直接把手里那瓶给她：“这个送你。”

    担心她不肯收，又补充：“我双十一囤了好多，本来还担心用不完呢，正好你帮我分担一，可以吗？”

    小秦当然愿意，像捧着什么宝似的将那瓶发油拢在手心，半晌突然问：“宋清，你是从小就留发吗？”

    “没有哦。”宋清帮她抹完发油，了张纸巾手，“小时候我妈为了方便打理，一直都是给我剃的寸，直到上小学四年级后，她开了面粿铺，忙得没时间我，我的发才慢慢蓄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