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此刻和陆温乔手忙脚的手指碰在一起，陈乐筝自己的手就变得多余。他气恼地垂放了回去。

    走半生，他在陆温乔这里还是只会默默接受陆温乔给他的全。

    “但事是会发生变化的，你现在只需要记住我后来说的话，”陆温乔疼地对陈乐筝说，“我们现在不是有说不完的话吗？”

    陈乐筝继续默默泪，然后开说：“你后来说的我也记住了，我会慢慢想好答案，好好告诉你。”

    他说的是要不要继续喜陆温乔那件事。

    他们分明心知肚明，陈乐筝已经喜陆温乔喜得要死了，如果陆温乔不来找他，他一定还能背着锄来挖地，一个比“hello，world”网页更大而绝望的坟墓。

    陆温乔的太突突在，他微不可见地沉脸，邃的双里不自觉地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语气里半哄骗半威：“陈乐筝，我也记得你说过的所有话，还有你过的所有事，你偷亲过我，一直偷偷喜我，半夜叫我别走，总是主动勾引我，也同意跟我验恋。现在我们直接重新开始，不要再想别的了，知吗。”

    陈乐筝纠结犹豫了半天的怎么好好回应陆温乔的追求，现在却得知本不用想了。

    他整个人昏脑胀，被迫默认同意。

    “不要哭了，”陆温乔转移他的注意力，“等一不是还要直播？”

    陈乐筝，跟着他一起站起来。

    可陈乐筝接着又叫了陆温乔的名字，还是沉浸在悲伤的回忆里，在问：“你说，我是不是真的很笨？智力不足啊？”

    陆温乔噎住片刻：“你一也不笨，哪里智力不足了？”

    陈乐筝投来呆呆的目光，仿佛半信半疑，腔一起一伏动着。

    “在你心里，我是全世界最聪明的人之一吗。”陆温乔问。

    陈乐筝“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