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你的意见？”

    何明重复了刚才褚少杰说过的话：“刘院，我只是‘乐之友’派的执行者，我的学识有限，最好不要参与如此重大的决定。”褚低声笑骂“你个老”，何明补充了一句，“但我也不反对。我仔细考虑过他的建议，觉得比较合理。”

    刘苏又问了一些问题，与靳逸飞商量一，果断地拍了板，“好，同意你的建议。但不要万里迢迢地跑到其他星系，因为所有飞船随即都要去功能化了，你得尽快赶回来。你可以飞到柯伊伯带，用你刚才说的办法，对弹行无害化理就行了，那儿足够空旷，不怕现什么意外；路程也近一些，来回不过两个小时。”

    “好的。我现在就和何明升空，到同步轨去执行任务。”

    “好的，尽量抓。也许一波脑震就快到了。”

    褚少杰、何明与客人别，褚坐到“小蜂”的驾驶位，何坐在他边。“小蜂”迅速升空，把送行者和发场抛到后。褚少杰透过舷窗向地上的两个影最后扫了一，目光中闪一丝得意和狡黠。刘院、靳逸飞和何明都毫无戒心地同意了他的建议，让他大大地放心了。他们都没想到他的建议还有相应的后续计划，而这次柯伊伯带之行，只是他放飞“烈士号”的第一步。当“乐之友”层事后得知真后，肯定会非常生气吧。但他问心无愧，他认为自己的决定才符合“乐之友”的远利益。

    抱歉了，各位。他向远去的航天场轻轻。坐在他边的何明没有注意到他的异常表。

    同步轨也比当年荒凉多了，只泊有“烈士号”一艘超光速飞船，但飞船后面有一列的弹列车填补了空白，烘托了气势。列车有十千米，每节都是完全透明的圆形车厢，圆形车厢嵌有一串纵环，每条纵环上均布着十颗弹，或为墨绿，或为银白。每节车厢之间用金属搭扣联结。这些搭扣只起定位作用而不受力，因为，当列车在飞船后面的本域空间随飞船运动时，是不受任何力的，连惯力都没有。

    的晶般的列车安静地卧在太空中，显得丽贵、纯洁无害。也许它们确实是丽无害的。它们本是天地的造，是超新星熔炉中百炼而成的宝贝，只是被人类赋予了杀人的恶责。但它们上就会回归纯洁，变成透明的类中质，从此洗脱被加的恶名。

    了飞船，何明首先让船把所有船员召集到一起。飞船上船员不少，一共五百九十九名，何明惊奇地发现，船员中女的数量竟然比男还多，至少是人数相当吧，其中包括褚少杰的妻、通信官柳卉，和年纪最大的女船员——三十九岁的科学官苏拉，她是北欧人。何明向大家问了好，自我介绍说是联合国和“乐之友”联合派的督察，全权负责这次销毁弹的任务。

    他笑着说：“我相信褚船和各位船员的素质，你们一定会顺利完成这次任务，我只用站一边旁观。不过，万一，万一的万一，在执行任务中现了什么异常事件，我将是最后的决定者。关于这一，请褚少杰船向船员们确认。”

    褚少杰附耳笑骂：“看你那得瑟劲儿！”他的声音很低，船员们是听不见的，然后他提嗓音，一本正经地大声表态：“我谨在此向大家确认，何督察负有飞船事务的最决定权，直到这次任务结束。”

    大家笑着向何明鼓掌，何明也了回礼。船员散去后，褚少杰留几个主要助手，向何明逐一介绍。介绍科学官苏拉时，他促狭地补充：“苏拉女士目前是单，但‘烈士号’的船规要求船员必须已婚，用我曾爷爷的俗说法是：每次飞船上天都是和死神亲嘴，所以走前船员们必须留。我已经严令苏拉在一个月解决这个问题，否则我会辞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