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地笑了，“算了，不说这些废话了。好不容易见到一个科学家，我不用装神鬼了。对，我还算是活着，虽然离死也不远了。这事比较复杂，以后再说。有一件要事要优先理。告诉你吧，尼微正想要杀你呢。”

    “尼微要杀我，为了什么？”

    耶耶微微一笑，“理由嘛倒是很充分的，因为你那位学生胆大妄为，看到了最不该看到的东西。喏，那边的况你亲自看吧。”

    耶耶神力无比，妮儿前一晃，立即透视到了墙后的图景：尼微等三人在一个房间密谈。妮儿的第一反应是把自己藏起来，但从那三人的表判断，他们显然看不到她，于是她站着不动，悄悄地听去。

    尼微厉声说：“成吉，刚才你看到了什么？如实告诉我！”

    成吉垂帘，勉地说：“刚才那位不信神的苏辛勾起了耶耶的衣角——我想他恐怕是有意的，是自他老师妮儿的授意——我看到耶耶是大肚脐。苏辛和妮儿肯定也都看到了。”

    押述刚才没看到这个场景，所以大为震惊。

    尼微咬着牙问：“成吉医师，你看清了？”

    成吉叹息一声，“你尽可相信一个医生的睛。”

    尼微沉默片刻，森地说：“那么，只有采取果断措施了。押述，你立即杀了妮儿和苏辛。”他看着震惊的押述和成吉，厉声说，“你们当然知，这个消息一旦会导致什么后果。”

    成吉不忍心妮儿送命，但知尼微的决定是对的。先不说以后，就前而言，如果三十名光人的士兵知这个消息，恐怕就会转而效忠妮儿了。

    押述非常为难，嗫嚅：“尼微教士，这样……”

    “押述，我知你与妮儿关系亲密。但你不要忘了，我是考察队的最指挥！”

    押述被得无路可走，只好和盘托实：“对，我会谨遵你的任何命令，除了这一件——临行前，世俗之皇对我过密令，在任何况都要保证妮儿的生命安全。尼微教士，我可以杀了苏辛，逮捕妮儿，等回到王城再置，你看如何？”

    尼微然大怒，从怀中掏一枚金牌，杀气腾腾地说：“押述，你敢违抗吗？我有教皇亲颁的圣杀令！”

    成吉和押述吃了一惊，圣杀令是教廷最极端的手段，不轻易用的，莫可七世任教皇以来就从未用过。这次他既然把圣杀令金牌授予尼微，可见其对房秘密的重视程度。旁观的妮儿同样吃惊，她想起宽厚慈的老教皇，想起自己同他拥抱时受到的父女之……但这位慈和的老人，在关乎教会生死的大事上，却是如此冷酷……

    押述看见金牌，不免嗒然若丧，他知，如果再抗命，连世俗之皇也会受牵连，甚至为此丢掉皇冠。他只好说：“我无法违抗圣杀令的，遵命就是。”

    尼微满意地。

    透视场景被抹去。“看吧，他们上就要来杀你了。”耶耶笑着安抚妮儿，“不必惊慌，有耶耶呢。”

    “是，我不怕。有耶耶呢。”

    “来，我教你该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