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息壤星上有教皇、有世俗之皇，那都是些狗。要是权力掌握在科学家手里，这个星球的发展会快上千百倍。我的房里有电脑，电脑里有你们一万岁也用不尽的知识，可惜都是英文，就是蓝星上最通用的文字，我没学过，一个词也不懂。不过不要，里面肯定有中英文字典，用你的聪明脑瓜研究一，求一，肯定就懂了，能翻译过来了。那样，息壤星的科技能一窜它几千年。我说的这些，你有没有兴趣？”

    他描绘的前景让妮儿血沸腾。“当然！”

    “想这样也容易，既然我是《亚斯白勺书》中的耶耶，名响得很，吗不利用一，我可以重生一次，陪你到王城去，把教皇、世俗之皇什么的都免了，让你当皇帝，科学教皇！你掌着天权力，想怎么发展科学就怎么发展。这样多痛快，连地球上——我是说蓝星上——也从没有这样的好时候！‘乐之友’最兴盛的时候，科学家也得看联合国那些政客的脸！你说行不行？行，咱们说就，迅雷不及掩耳，免得教皇他们省过劲儿，暗地里使绊。”

    妮儿如饮醍醐！她一向是心气盛的人，也从不怯于玩权术。只是，由于卑贱，她不得不捺住在掌权者之间周旋。她曾寄望于找到房，以此化世皇的权力，再利用她和世皇的人关系来推科学发展。但现在耶耶说，让她直接当教皇！如果真能实现，那就太“痛快”了。

    妮儿略微考虑一会儿，痛快地答应：“好！我听耶耶的，我愿意一个科学教皇。不过，世俗之皇倒不妨保留，让他替我理世俗杂务，我才能静心来钻研科学。”

    “也行。我知这个人不错，是你的学生，也是你的人——是你无数个人中最适合当丈夫的一位，对不对？”

    妮儿笑着承认：“对。我一向持独，但如果我真的当了科学教皇，也许会同他正式结婚。”

    耶耶显然犹豫了一，“妮儿啊，有句话本不想说的，还是说了吧。虽然我这辈睡过的女人不在少数，光正式老婆就有五个，说没资格劝你的，但还是希望你结婚后，改一改找人的习惯。我不说那是恶事，反正也不是好事，是我这臭男人才能的。你要能改了，就更像我刚才说的鱼乐了，我会更疼你。”

    “可是，《亚斯白勺书》中说，小鱼儿也为好几个男人生了孩啊。还有，依照生演化论，一夫一妻制并不利于的优化。”

    “你这些理兴许是对的。在房时代，只心着能不能传血脉，我确实没……”

    但妮儿已经乖巧地改了，“耶耶，你不必解释了，不怎样，既然耶耶说了，我一定耶耶说的去。”

    耶耶很欣，“好的，好的，这件事的是是非非，从理上我说不赢，我只是想让你在耶耶心中更纯净一些。”

    妮儿很动，从耶耶的话里，她确实受到真正的慈。她突然想到一件重要的事，“可是，耶耶，你怎么能到王城去？不能让你离开五围空间泡或活力场的保护啊。”

    耶耶不在意地说：“这没问题。的确，我这熬了几万岁的确实不敢离开这个活力场。你们初房时，尼微说要迎我回王城，你上想到房可能对我有保护作用。告诉你吧，从那时起我就看中了你，我对你的聪明很赞赏。不过我现在告诉你，我离开房没问题的。知为啥不？”妮儿努力思索，最后还是摇。“保护我的并非房，而是五围空间泡。这个泡泡不是与房固结在一起，而是随着我移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