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女儿在大人的四条中转着圈爬，一边咯咯地笑。这些回忆像利刃一样刺着她的心。

    小罗格贴地把她拉起来，代她为遗整容。他细心地去死者嘴角的血迹。光透过窗投来，照着死者痛苦扭曲的面容。文姬小心掰开丈夫的右手，拎起那支枪。虽说女人生来不舞刀枪，但被丈夫耳濡目染，她也懂得不少枪械的知识。她知这枪是激光枪丁2号，每只弹药盒可以击发十次，程两千米，在一千米能穿十毫米厚的钢板。估计这支枪的威力足以对付外星机人了，除非他们是不死之。

    枪已装好弹药盒，另外十个弹药盒装在丈夫后的弹带中。褚文姬取弹带，缠在自己腰间。小罗格也寻到一支同样的枪，两人都试着开了一枪，耀的红光很利索地穿了铁门，两人放心了。

    丈夫和他同事的遗该如何理？文姬想了想，决定留给外星人的焚尸队。她想，丈夫不会怪罪自己这样的。

    这时，院外突然传来汽车声！两人拎着枪，迅速闪到厨房，仍旧钻到橱柜里。同样沉重的脚步声，同样的机人躯，同样的刻板动作。屋的尸都被拖去了，外星机人还到各个房间检查了一番。这儿与普通民宅明显不同，靠墙的枪架上摆满了武，说这肯定会引起搜索者的注意，但那家伙似乎并不在意。褚文姬冷冷地想，也许这家伙是一个低级别的机人，只会刻板地执行“焚毁尸”这一指令？她和小罗格把枪慢慢顺正，轻轻地扳开保险。脚步声走向厨房，从百叶窗里能看见一双闪着金属光泽的脚，不过机人没有打开橱柜，脚步声又渐渐远去。

    两人闪到窗前窥视。外星人的行动确实是程式化的，此刻又在向尸撒白粉末，然后返回车，拎激光枪，燃焚尸的大火。机人对着这堆大火看了两分钟，钢铁组元组成的面孔十分冷漠，没有一丝表。外星人准备离去时，两人已经悄悄瞄准了他的膛，两个光在他左上重合。文姬犹豫着，不知这儿是不是机人的致命，但她凭直觉决断：既然这机人与人类酷似，没理由认为这儿不是心脏。她向小罗格示意，两人同时扣动扳机，两耀的光束破空而去，在机人的左汇聚，訇然一声，机人前炸开一个碗大的。机人吼叫一声，枪在空中画一条弧形，瞄准敌方位置开火，但此时他的已慢慢向后仰倒，那束死光也随之在空中画着弧形，所到之，墙、树和尸都被切割。机人沉重地跌在地上，那支枪完了能量，仍直撅撅地朝向天空。

    两人扣着扳机，互相掩护着小心地走近机人。他已经死了，钢铁窝里的睛还睁着，无神地望着天空，钢铁组元的面孔是惊愕的表。有一个大，一些粉红的类似肌的东西。褚文姬冷笑着想，这些残忍暴、杀人如草芥的家伙，原来也是凡胎，并非不死之啊。小罗格也冷酷地看着那个大，他是第一次杀人，但开过这一枪，也就迈过了一心理的门槛。何况——杀这些外星畜生算不上“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