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什么回答，请当面告诉他吧。”

    帝皇起走了，示意波波也跟他走。牢房中只剩褚文姬，她不语不动，连思维好像也停止了。很时间后，外边传来脚步声，但不是那带金属尾音的橐橐声。副皇步伐自如地走来，没有穿那金黄的钢铁外壳，而是简单的和白衬衫、黑鞋，都是地球人的服装。他面平静，手中拎着一把袖珍型粒枪，很可能是褚文姬用过的那把，来后就把枪随意撂在褚文姬的牢床上。他则走到牢房中央，在那张椅上坐定，静静地看着褚文姬。

    那把枪离褚文姬很近，伸手就能够到，而且褚文姬凭直觉猜到，这把枪并非空枪，并非是用来诱饵的。有了上次的教训，这次可以正对脑袋开火了，那样笃定能杀死他，因为g星人还没有发展“思维转移”的技术。她愣了片刻，伸手去抓枪，但副皇一动不动。

    褚文姬拎起枪，打开保险，声音沙哑地说：“你把衣服脱来。”

    副皇看看她，站起来脱上衣，随手扔在地上。然后他开始解带，但中途停止了，问：“你是仅指上衣吧？”

    褚文姬没有回答，副皇也就停止动作，重新坐。他新换的躯很漂亮，肤光，肤红，肌虽不算太雄健，至少也是肌腱分明。脖上有一接，但不大明显，仅能看到上肤略有差异。

    从外表看，他确实与地球人没有太大区别——甚至说同样的语言，使用同样的方块字！但他们与地球人也明显不同。比如，g星人的“b角”和“b脑”技术，这在地球科技鼎盛的“乐之友”时代是很容易实现的，只是因为理的桎梏而一直锁闭着，但g星人显然没有这些理上的负担，所以他们是最终的胜利者。良久，她叹息一声，从地上拾起那件上衣，对着它狠狠扣扳机。正如褚文姬所料，它并非空枪。在耀的光芒中，那件衣服转瞬消失，变成飞舞的小火。之后，褚文姬把用完能量的粒枪扔到地上。

    两人对视着。片刻后，副皇对外喊了一声，波波和吉吉天喜地地跑来，吉吉捧着一洁白的新衣服，不由分说为嬷嬷更衣。新衣服很华贵，显然是自皇家工，为她特制的。更衣已毕，波波和吉吉簇拥着嬷嬷往外走，说帝皇陛要为她接风。褚文姬此刻不想去参加什么皇家宴席，她只想回家，把自己单独关到屋里，在心中把泪尽。但她知这是推托不掉的，只好顺孩们的意。一行人离开天牢，副皇跟在后面。

    这是个小型宴会，参加者有帝皇、帝后、副皇、中书令、掌玺令、刚里斯、波波和吉吉。他们大多没穿钢铁外壳，除了今日当值的刚里斯，就剩决不脱外壳的中书令了。褚文姬知这肯定是帝皇的决定，也知这意味着什么，繁的心绪中泛起一丝欣。饭桌上摆的也不再是能量合剂，而是地球人的丰富菜肴，甚至有地球人的各酒类。今天虽然是为“狱”的褚文姬接风，但大家都闭不提褚文姬行刺及副皇换躯的事，仿佛那两件事从未发生过。

    觥筹错中，帝皇说：“吃饭时顺便开一次御前会议吧。”他指指褚文姬和波波，“你们两个从此也是御前会议的正式成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