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差人来伺候,每日如何供应,月月如何馈送,还要时常差妇女来候安。我与汝母亲,蒙他恩典,相待一
,总无厚薄。”程知节问母亲
:“娘可是这样的?”程母
着
泪,
儿
:“是这样的。”又将手指
旁两个使女说
:“这两个就是秦殿
赐来服侍我的。”知节见说,便
:“娘,儿
差了,那晓得秦王这样一个好人,儿今去死在他台
,也是甘心的。娘,你不要念我了,你去伴秦伯母终了天年罢!”竟要撒开
于走
来,程母那里肯放。秦母对知节
:“你们不要忙
,听我说:当时秦王因要我的琼儿归唐,故假作罗家来赚我,不意你母亲一团
意,陪我
寨,竟
安。如今魏公亦已降唐,吾家琼儿谅必早晚亦至。你家母亲岂可因我
门,反作无
之母?”便对伺候的说
:“取我的大衣服
来,待老
自
西府,去见秦王,求他宽有。”
正说时,只见一个差官,跟着三四个校时,手里托着冠带袍服,中喝
:“殿
有旨,恕程知节无罪,着即冠带来相见。”说完,校尉如飞将程知节绑缚去了,要替他冠带。程母见说,如飞跪在地上,对天叩首
:“愿殿
太平一统,万寿无疆。”引得众人又笑起来。程知节着了衣服,穿好了袍带,便要拜母亲与秦伯母。程母止住
:“儿且不必拜我,快
西府去叩谢秦王,这样宽恩大度的明主,你须要尽忠去报他,老
就死也瞑目的了。”知节见说,不敢违命,如飞的跟了差官,来
西府。时秦王在集贤堂,与众谋士谈兵议论。只见校卫来复命说
,秦叔宝母就要见殿
来,程知节母如何叩首谢祝。秦王笑向魏征与刘文静
:“幸是孤先差人去赦他,若秦母到来,就不见
了。”
话未说完,那差官来禀程知节在帅府门首候旨。秦王
:“叫他到西堂来。”西堂原是西府会宾之所。差官早引程知节站在阶前伺候。只见秦王踱将
来,程知节如飞跪向前垂泪说
:“臣有
无瞳,以致当年不识英雄之主,获罪难逃。今虽蒙思赦,反党生惭。”秦王自
阶来搀他起来
:“刚才试君之意耳,孤久知卿乃忠直之士,愿卿将来事唐如事魏足矣。”知节
:“臣蒙殿
豢母隆思,敢不捐躯以报!”秦王问起知节与王世充当日征战之事,知节备细述了一遍。秦王又问:“可曾见叔宝。懋功?”知节
:“臣自战败之后,见魏公降唐,臣即往瓦岗。一闻母信,星夜至此,实未曾会着秦、徐二友。臣
殿
鸿恩,无由以报,臣有心腹
曲一二千,尚在北邙、偃师,待臣去招徕,并偕秦、徐诸弟兄来归唐,未知殿
可容臣去否?”秦王见说,大喜
:“孤有何不容?如此足见卿之忠贞;但须朝见过了圣上,卿须奏明,看圣上旨意如何。”知节领诺。秦王即命差官,引他
朝面圣。
知节即便辞了秦王,来朝见唐帝。唐帝见他相貌魁梧,言语
直,即赐他为虎翼大将军,兼西府行军总
,所奏事宜,悉听秦王主裁。知节谢恩
朝,重新又到西府来,谢过了恩,忙到寓所拜见老母,并秦伯母暨张氏夫人。秦怀玉也
来拜见了。一家
聚。过了一宿,明早知节便辞别了秦王,束装起行。前日
安时,九死一生。如今
安,轻裘
,仆从随行,比前大不相同,一径往东都
发。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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