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湖中心的女鬼，似乎柏木村这些活人更让人恐惧。

    女孩们又惊又怕，时不时发低声泣。

    扶光细细观察着四周，和楚楚低声：“上次就是在这座山中看见了女鬼，却并没有发现‘山神’的踪迹，看来要见他还需要特定的时间和方法。”

    楚楚走在她的前面，轻声：“你记很好。”

    那晚她们探查的山何止一座，夜间山与山之间大差不差，没有看到关键地标，扶光也能分清位置，这记忆力不是一般的好。

    扶光嘿嘿一笑，坦然接受夸奖，这大概是她自为数不多的优之一。

    “东张西望什么？走快！”

    有村民用力地推了一把扶光，将她推了个踉跄，撞上楚楚的后背。

    楚楚背脊僵了一，指尖微动，黑暗中一符箓飞了去，悄无声息地贴在路边的树上。

    一行人浩浩地来到了半山腰，宽阔的空地中间摆着祭台。

    几只乌鸦扑腾着翅膀，落在悬崖边的枯枝上，红的珠滴溜溜地转动，冰冷地注视着所有人。

    仙门之人很轻易就能识破，这并非真正的乌鸦，而是由邪气凝结而成。

    在场所有人的一举一动，都在背后之人的监控之中。

    “都过去！”

    少女们被无地驱赶至祭台之前，扶光等人隐在人群中，蓄势待发。

    以陈大娘为首的几个村民上前，镰刀划破手心，鲜血汨汨祭坛，几人闭嘀嘀咕咕默念着什么。

    扶光微眯了双，这仪式看着不太像是祈祷，倒像在召唤什么邪。

    一炷香燃尽。

    陈大娘几人退到边上，与那些举着火把的村民一起，冷看着这群待宰的羔羊，中没有丝毫怜悯。

    “来了。”楚楚低声提醒。

    恐怖的威压蔓延开来，令人反胃的腥臭笼罩在这片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