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就清艳绝俗的面容，金字符文更添圣洁之意，她如神明般不可侵犯。

    再开时，他嗓音哑了许多：“小师妹，这符文叫…清心静气。”

    金的字符带着墨香，在她的脸颊如灿烂盛开，最后一笔收尾，金墨将她的染了小半。

    符笔被他拿走，又单手将她捞怀中，另一只手凝聚了灵力，将两人面前东西往旁边一扫，桌上空了一大片。

    连着学了四五镇邪基础符后，神力耗费太大，她有些，怏怏地放符笔。

她…

    似看透了她心中所想，他毫不在意地笑了笑，“这符…只适用于你，于我这人无效。”

    “初学者画符极其耗费神力，只能教你画基础的。”他再次握住她的手，嗓音中带着溺和纵容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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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白皙的面容浮上一层淡粉，睛像某小动，清澈而，没有任何排斥他靠近的意思，甚至隐着几分好奇的探究。

    笔尖落到她尾，勾勒一凉意，睫似羽翼颤动着，她眸光微微闪烁，定定地看着前认真画符的人，挪不开视线。

    他看上去并没有清心静气，这是能说的吗？

    “大师兄，怎么了？”她问。

    “真的吗？”

    褚云羡将她打横抱起，放到书桌之上坐着。

    他结轻了一，抬起她的，轻声说：“再教你最后一符，记好了。”

    扶光有气无力地甩，趴在书桌上，一副萎靡不振的模样：“再画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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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是她若有若无的纵容，让他越发的胆大妄为。

    还没搞明白他在什么，转瞬她的就被迫换了个方向。

    “……”她沉默了半晌，地说了一句，“我可能不是符修的料。”

    “真的。”

    符笔在修的指间转了一圈，白绫阻绝了别人对他绪的窥探，扶光看不透他心中所想。

    她甩了甩悬空的双，不解地看向他。

    什么叫于他这人无效？

    扶光：“……”

    她一听，又来了兴致：“教我画几个镇邪的！”

    扶光盯着自己画的符，看上去就像一堆蚂蚁抬着蚯蚓，介于好看和难看之间。

    一句“为什么”还没问，符笔蓦地掉落在地，他的面容在她前快速放大……

    褚云羡沉默着倾上前，几缕银发落，蹭在她的脸侧，带起丝丝意。

    房间一片静谧，只能听见彼此的呼。

    “还学吗？”

    后传来一声低笑，“第一次就画成这样，已经很有天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