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呢？”褚云羡忍俊不禁，“无虚宗又不是什么制断绝的门派，只是你况不同，老们担心你心受影响。”

    想起苏老的问话，她目光在他侧脸上转了一圈，好奇地问：“你真不怕我只是贪图你的？”

    “有所图谋，方能久。”他声音不算大，被风雪得冷清而破碎，“……我只怕你什么都不图。”

    简简单单的两句话，扶光心似有鼓震动，余音久久回，无法停歇。

    相比梦中少年的郁，大师兄更加敛。

    甚至很多时候，他和那个族少年除了容貌，少有相似之。

    只有偶尔绪不佳时，能窥见几分偏执模样。

    想了想，她问了个与话题完全不搭边的问题：“大师兄五岁的宗门？”

    “嗯，是。”

    “你这样的……一看就不是凡人。”她仔细观察着他的神，言语中带着试探，“听说你是误古战场得到的傀儡术传承，是真的吗？”

    “……”

    两人走在雪地中，脚发窸窸窣窣的声响，衬得四周更加安静。

    见他沉默，扶光又说：“不想说就不说，当我没问。”

    就在她以为他不会开时，耳边传来了清冽而沉稳的嗓音：“骗他们的，是家族天赋技能。”

    扶光：“……”

    结合梦境，可以确认他没有撒谎。

    骗了别人十几年，但不愿意骗她？

    “很多年前家族已经没落，如今仙门很少有人知这一，避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才谎称是古战场传承。”

    “这样啊。”

    她又问：“那你在宗前，是生活在族中吗？”

    这一次，他沉默得更久。

    直到两人回了她的房间，将风雪关在门外，一起坐到桌前，他才不不慢地说：“幼时在涂山大，后来被师尊看中，收为亲传弟。”

    涂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