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

    扶光不耐烦地打断他的话，这货叽叽歪歪起来跟念经似的，听得人疼。

    涂山越：“……”

    他面容浮上一丝愠怒，“你看！我就说吧，你明明从来没过我！”

    “谁说的？”扶光意识反驳，正准备掰扯几句，旁飘来丝丝寒意，她话锋一转，“你什么东西……也不照照镜，癞蛤蟆想吃天鹅！”

    涂山越：“？”

    谁是癞蛤蟆？

    谁他妈想吃天鹅？！

    不喜他还害他，最毒妇人心！！！

    在两人吵吵嚷嚷中，涉好了事宜，接来的安排就给褚云羡，不意外涂山越很快就能回到仙门。

    回去的路上，途经一片枫叶林，风来时红叶萧萧而，红衣如烈火，与这片风景完契合。

    扶光挠了挠他的手心，引得他侧目，她轻声：“谢谢你。”

    “你我之间何须言谢。”

    他一路上都有些沉默，语气很淡，听不任何绪。

    “你在生气吗？”她斟酌着问，以前他可没少吃涂山越的飞醋。

    “没有。”他摇。

    大掌握了她的手，他凝眸望着她，带了一丝探究之意：“我只是在想，你到底是什么人。”

    “……”

    这话题让扶光一惊，心中突突直，“我、我能是什么人……”

    “很久以前开始，便一直觉得你很矛盾，直到今日，我突然发觉……你好像一直在扮演另一个人格。”

    他审视的目光落到她的脸上，“准确来说……你或许有不得已的原因，必须要扮演有苏零琅。”

    扮演大众中的有苏零琅，那个心狠手辣、不近人、痴恋涂山越的天之骄女，一心想要投靠族，只为故。

    而私底的格，才是真正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