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碰到他，后颈便被用力住，阻断她撤离的可能。

    之前凝重的气氛，被这一动作轻易破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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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扶光还未察觉异常，不甚在意地说：“哦……兰菱给消除了。”

    然而，这动作在褚云羡中，却有另外一层义。

    见着少年眶逐渐泛红，如迷途的小羔羊一般，扶光心中叹息了一声，不由得放柔了声音，打趣：“怎么，可是后悔了？”

    他也不否认，若是再慢些，这解药说不准就不愿意给她了。

    如般轻柔的吻，印上了他的。

    刻意在她上留了属于他的印记，为什么消失了？

    “师，昨日是我不对，还有之前……”

    这事想起来还有些尴尬。

    褚云羡中意还未散尽，轻声：“师，亲亲我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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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一半及时收住，未尽的言语他自然比谁都清楚，看似懵懂地眨了眨，脸颊悄然泛起薄粉。

    往后她若是离开他，也会很快就将他遗忘吧……

    闻言，褚云羡眉往一压，嗓音如寒风般凛冽：“多闲事。”

    只是想一想，便似有利箭中他的心脏，痛骨髓……

    “是。”

    定定地看了她许久，不将来如何，只要她还在前，他便想时时刻刻黏着她，那些不安的绪被暂时抛之脑后……

    短暂地愣怔后，他半空中截住她收回的手，中泪意生生被憋了回去，转而多了几分幽怨，“你莫不是至今还把我当小孩看？”

    倏然，他极速凑近，在离她不过一寸的位置停住，她不自觉屏息，目光微微闪烁。

    扶光：“……”

    最初他还老老实实当她师弟时，她便经常这样拍他脑袋，一副“吾家有儿初成”的欣模样。

    师这是什么意思？

    那些事她并未放在心上，直接打断了他的话，“过去的事便让它过去，无需再提。”

    掩在灵魂的惶恐和焦躁，不断侵袭着他，急需一个宣。

    好几次言又止后，她表跟吃了屎一样，忍不住咬牙：“谁家小孩会……”

    他撬开她的齿，急切地加这个吻，纠缠片刻后才松开她，手指在她锁骨划过，眸晦暗，喃喃：“印记呢……印记去哪里了？”

    说罢，她轻轻拍了拍他脑袋，如很久以前在补天宗时一样，示意他不必介怀。

    扶光以为他还在后悔，可惜解药她已经吃，灵力在慢慢恢复。

    这样的距离，几乎快要吻上她，可他却不再往前，的呼打在她的间，带着若有若无的引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