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坐在墨淮上，扭看向他的睛。

    他的目光清温柔，没有她之前看到的那般偏执疯狂，也没有那丝诡异的猩红。

    兴许是她看错了。

    也许不是。

    “墨淮，你了吗？”

    夏心的不安越来越盛。

    墨淮的眸光微滞，“还没有。”

    只一念之差。

    他不能，会让他不够清醒。

    倘若她不要他了，他会。

    也会疯掉。

    炼制青云剑的时候，他的第一次通过玉佩联系他。

    他心里喜，分了心，差一。

    他的修为境界，已经不在乎以后是仙是，只要她在他边就好。

    不能不要他。

    只能要他。

    “我害怕你。”

    夏的声音哽咽，抬手捂住了墨淮的睛。

    不久前他的疯狂模样让她害怕。

    “对不起。”

    墨淮的声音暗哑，再一次歉。是他的错，他还是吓到了她。

    他等了她数万年，和她相遇后，却不能以最完的样见她。

    是他没用。

    夏松开了手，片刻后又抬起手指轻轻摸了摸墨淮的脸。

    他打了他自己的脸。

    她打了他的，但也没有用太大力气，完全比不上墨淮对他自己用的力气。

    他还让她拿着清风剑杀他。

    夏扭看向地上的清风剑，清风剑安静地躺在地上，“你把清风剑收起来。”

    墨淮照。

    夏揪着墨淮雪白衣袍的衣领，将脸埋在他膛前的布料，又开始压抑着小声哭了起来。

    那哭声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