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断了气。

    他并没有像是其他副本一样，死去后慢慢消失。

    而是像个普通人一样，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没必要为这样的人而伤心。”小丑看着倪可安。

    倪可问了另外一个问题：“他没有死，我们还会在其他副本中再见到他，是吧？”

    小丑了，心中为倪可说的“我们”二字窃喜。

    但是他说的却是另外一语气：“怎么，你舍不得他？”

    倪可思索了一会儿回答：“当我清醒的那一刻，就已经割舍这段了。”

    其实，在自杀副本后她就隐约清楚了些什么，不过她并没有去思。

    因为人的大脑总是会去避免思考那些会让自己到痛苦的事。

    在自杀副本之后，她就自觉割舍了系统与现实中的联系，把系统当了一个新的开始。

    所以在恢复记忆，想清楚一切后，她也终于释怀了。

    现实32

    作为副本的设计者，小丑自然知这个副本的任务。

    他看着医院走廊中慢慢扩大的烈火，一挥手，熄灭了大火。

    小丑问：“你的执念，究竟是什么？”

    倪可已经回忆起了所有，应该也是清楚自己的执念所在的，却为什么还是没有通关这个副本？

    难……她的执念，不是刘九吗？

    倪可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问：“你在这儿，是打算跟我一起通关，还是要阻止我通关？”

    这什么意思？

    小丑不解：“虽然我在之前一些副本中是阻拦过你，但是我在这个副本可没有。”

    倪可笑着说：“你似乎很受副本规则的限制呢。”

    小丑不知该怎么回答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