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名字。”

    倪可在表格的姓名一栏填上了“没名字”，然后她继续问：“份证有没有？”

    小丑摇了摇：“没有。”

    “家住址。”

    “四为家。”

    倪可又问：“为什么杀那些工厂工人？”

    小丑很自然地回答，一卡顿都没有：“我没杀。”

    倪可没想到这人回答的这么顺畅。

    不过也对，撒谎多了自然也就能这么面不改了。

    “还有什么问题吗？”小丑笑。

    倪可看着这张表，好像其他也没什么问题了，于是想要学着刑侦剧的模样问些什么。

    “我还有个问题，想向警官请教。”小丑坐在审讯椅上，弯了腰，把凑向了她：“不知我面前的这位警官，可有婚？”

    “……”

    她踏真是服了。

    不知在审讯室揍嫌疑人违不违法？

    倪可在这一秒的冲动后，接受了现实。

    这家伙嘴嗨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她今天才发现，她甚至都不自觉中都被他潜移默化了，险些觉得他这样是很正常的表现。

    “知工厂工人失踪案吗？”她非常严肃地说：“我们现在怀疑你是本案的嫌疑人。”

    小丑看倪可这么认真，自己也认真了起来：“你们只是怀疑而已，无法定罪。”

    “我在我们逮捕你的工厂地室找到了这些东西。”

    倪可取了一瓶药剂，摆到了小丑面前。

    小丑着手铐，似乎想要拿过来这个试剂仔细端详，却被倪可制止了。

    “警官，这什么东西啊！我不知！”

    果然，这人是要装傻充愣到底了。

    只要他不认，谁能证明这些东西来自于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