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最终还是选择了他。

    想至此，胥铭泽冷哼了声，终是将声音咽了去。

    许晚辞偏过，她脸上还有泪痕未，她只是安静地望向戚十堰，一脸迷惘。

    戚十堰一颗心不由得沉了去，他眸沉：

    “你有没有见过陆十鸢。”

    陆十鸢？

    片刻，许晚辞脸上有一刹间的迷惘，她直到这一刻才知陆十鸢也被掳走，许久，她才哑涩地声：“……我没有见过她。”

    许晚辞没见过陆十鸢。

    从那一晚开始，她仿佛凭空消失了一样。

    戚十堰沉默，他心中或许早有一猜想，尤其是在察觉衢州城对幽州城的弱尽数掌握在手的时候。

    但哪怕从许晚辞中得到了答案，他依旧是不敢确认。

    最后一晚，她险些丧命，如果不是他及时赶到，她或许早就死在胥铭泽的手。

    她如果真的是祁王的人，怎么会没有一反击之力。

    戚十堰在给她找借。

    但戚十堰比谁都清楚，能靠近书房的人，如果必然会有一个人有问题，那么只会是陆十鸢。

    戚十堰不知是怎么的帐篷。

    柏叔也来到了扎营之地，他苦涩地看向戚十堰，低声：“将军，府中的才能遣散的都遣散了，老只带了数人。”

    戚十堰低低地应了声，他抬望向幽州城的方向，眸晦涩难辨。

    柏叔一时间也看不透他在想什么。

    许久，柏叔听见他声音沙哑地说：“柏叔，去查一个人。”

    柏叔不解：“查谁？”

    “陆十鸢。”

    “她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