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可以，他也不想要一个提线木偶，要是她忠诚的对象能换一个人就好了。

    这世界

    他寻找圣女十年，本是想要圣女成为人蛊，替他将圣蛊取，但他找到圣女太晚了，十年来，他的想法也逐渐发生变化。

    为此，她不怕得罪青山城，也不怕途中会丢了命。

    直到他见到了程十鸢。

    他也以为胥衍忱不会接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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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能控制人的不止是蛊虫，医毒同样可以。

    他一度是想杀了胥衍忱的。

    乐赋初拿整个青山城练蛊，他想要不费一针一线地拾人牙慧。

    她那双眸在夜中也过于灼亮，所以，那一晚他也生了觊觎之心。

    毕竟大权在握者，怎么敢和一个轻易就能要了他命的人在一起。

    动过恻隐之心是真的，想要她也是真的。

    知不到自己蛊虫，也自然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蛊虫，他已经丧失了一个蛊师的资格。

    他不信程十鸢会不知当时他们一路返回燕云城的刺杀都和他有关，甚至都是他刻意留踪迹引来的。

    他想，如果这双眸黯淡来，或许是一件叫人惋惜的事。

    一旦控制住人蛊，他依旧能够控制天蛊虫。

    既然如此，他为什么不能控制人蛊呢？

    圣蛊依旧在他，让他百毒不侵，但他也没办法控制圣蛊。

    他以为她成为人蛊后，会就意识到自己和世人的不寻常，会退缩，会迟疑，然后明月就能被他私藏。

    于是，他照计划给胥衍忱解毒，他一直都清楚青山城继承城主之位的辛秘，特意把她送到虞听晚面前，目的是整个青山城。

    他当初拿走圣蛊逃圣寨，立刻替自己圣蛊，不知是哪里了错，他居然再也知不到他所炼的蛊虫所在。

    江见朷眯着看向药鼎。

    但在试探女的态度后，他迟疑了，没必要为此惹得女怨恨。

咕噜噜地冒着泡，江见朷低认真地看过瓶瓶罐罐，他挑了其中数瓶，将其倒药鼎，片刻，他将晒的药材和鲜血一并倒。

    不得不说，他和乐赋初不愧是亲兄弟，乐赋初当年要控制乐冉的理由和他一模一样。

    机缘巧合，他了圣寨后，遇见他后来的师父，倚仗着圣蛊的特殊，学会了医术和毒术，不止如此，还学了算命之术。

    江见朷不得不承认，他忽然生了好奇，究竟是什么手段，能叫一个人心甘愿地献上一切？

    但程十鸢依旧装作不知，她只固执地要将他带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