葬礼如约行，楚瑜景一家还是到了场。楚母也没有闹腾，偶尔还会在外人面前假装着哭两声。

    多可笑啊，明明是自己的杀人凶手却黄鼠狼给拜年似得给自己举办葬礼，还要装一副伤心绝的样。

    到底是我真是没用，没有好好保护自己的女儿，甚至在她死后都不能亲手手刃仇人为她报仇，我这个妈妈当得真是太弱无能……

    我看看来来往往的人群，他们都带着悲伤的神看着我，他们把一束一束的白，放在我女儿的照片面前，然后或是拥抱或是拍拍我的肩膀。

    “节哀顺变……”

    他们都对我说节哀顺变，可是……我怎么能节哀顺变？他们只告诉我要节哀顺变，却没有告诉我怎么到节哀顺变……我到底怎么才能节哀顺变……我不到！

    看着女儿照片里嬉笑着的脸，仿佛她现在还活生生地在我面前，她没有离开我，她对着我笑，她说她最喜听我唱歌了。

    “宝贝……”

    我的膝盖生疼，一把抱住女儿的照片。

    “你不要走……你不要离开我！妈妈回来了……妈妈再也不丢你了，你睁开睛看看妈妈好不好？”

    我搂住女儿的照片，照片中的她依旧微笑着看着我，却一动不动的。

    “你不要笑了……你叫妈妈……你快叫妈妈……你快叫啊……”我哭哑了嗓，想要站起来却到前一片漆黑，我一阵眩就在跌倒在地上。

    楚瑜景就在离我旁边不远的地方，她知我一直生他的气，索没敢同我说话，只是和我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

    就在我以为将要跌落在地上之时，突然落一个温的怀抱。我睁开睛一看，发现正是楚瑜景。

    他的睛也已经哭得通红了，我从没有听到过他声嘶力竭的哭喊生，可是他角的泪理解这样无声的，不断地往淌。

    我知女儿的死对于他来说也打击很大，只不过他是一个男人，他还要理这大大小小的事，他不能现在就弱。

    我见过他朝着前来参加葬礼的客人一个一个示意，他忍着悲伤，却还要努力微笑。

    “念虞……别闹了，这只是一张照片……女儿她……已经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