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

    小张压着细，厉声呵斥他：“你最好老实，不要有任何多余没用的想法，警察已经在楼等着了，你跑不了的！”

    我们一起乘电梯楼，从细的表我看不他对小张的威胁有任何反应，他的表从始至终就没有变过，除了被发现的那一瞬间展现极度惊讶和惊慌，其他时候脸上都是没用表的状态。

    警察审问人的方法之一就是一个人唱，红脸一个人唱白脸，既然小张已经唱了白脸，那么我就来唱个白脸，也许会有一定的效果吧。

    电梯前，我看着一直低着不肯说话的细，平淡的问他：“可以告诉我，你是为谁事吗？”

    因为他将埋得很，所以我看不清他的表，细沉默了一会只小声说了句“抱歉”便没了后话，看来他是誓死不会说谁才是幕后的黑手了。

    小张气愤：“都这时候了还嘴，你知不知你上就要被送警察局，事态已经没用挽回的余地了，你还不如好事告诉我们是谁指使的你？难不成你这背锅侠要一直坐到牢里？”

    细还是默不作声。

    我叹了气，看来他是不会说实了，想从细这里打探幕后人还是我想的太简单。既然他不肯说，我也对他失去了兴趣，脆加快脚步和小张一起把细压到公司外面。

    一门秘书便站在车旁边向我们挥手，我和小张把细压车里，他还是一言不发，也不看我们，只是一直低着。

    我坐到副驾驶直奔警局，一路上心很舒畅，让我们痛焦虑了这么久的鬼终于被抓到了，可惜的就是他不肯说背后指使他的人，但就算如此事态也是在向着好的地方发展，能够在短时间抓到鬼已经让我很满意了。

    透过后视镜可以看到细的举动，他还是刚才的老样，我不再看他。

    秘书盯着细看了好一会，也问过他几个问题，但是细都没有回答，甚至也没有抬去看秘书，仿佛当他是个空气人。

    秘书无奈又气愤的对我耸耸肩，说什么要快把这家伙送警局之类的话，后来经过一条岔路时秘书忽然说这地方他很熟，知一条近能够通往警局的近，我听从他的建议拐岔路。

    “你到现在还是不愿意说么？”小张还是不肯放弃，但是很快他便知他的是无用功，因为细简直像块铁打的石，怎么也说不动。

    车继续行驶，可是让我们始料未及的况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