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年：【嗯哼?】

    【你为什么不去找个义诊所打工，义医生不是稀缺的吗?】

    夏年失笑：【我可是一个背着黑历史的人，我叔叔拿着洗白过的染义卖给病人，谢无孔不的网络，这缺德事儿上至第二区至第六区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所以，你觉得哪个义诊所敢要我?】

    【可那是你叔叔，不是你。】

    【这个嘛】夏年摊了摊手，【谢你的理解。但，毕竟你不需要治疗义，不必担心你的医生是不是个利熏心的黑心庸医。】

    系统无言以对。

    它突然说：【等等，那边的椅上】

    夏年顺着它所说的方向看了过去。

    铁质的椅被放置在广告灯牌面，一个看起来三十岁左右的男坐在椅上休息。他的半张脸被替换成了义，看起来像是环氧复合材料，表面光反光，被广告灯牌照得一会儿绿一会儿红的，像个红绿灯。

    他仍属于人类肢的另外半张脸上，眉锁，角不自觉地搐着。

    他的手指在膝盖上不停敲击着，发叮叮叮的轻微声响，目光则游离地看着正前方，冷汗从他的额角不断渗，脑袋上晃动着，神愈发惊恐。

    就仿佛他目光所及之，有什么常人看不见的可怖之，正如幻觉般漂浮着，时隐时现。

    【他怎么了?】夏年好奇。

    这模样有像是喝了，或者是嗑嗨了。

    【他的染指数突破临界值了，】系统说，【预计三分钟后就会染爆发，到浅层失控状态。】

    夏年诧异：【这你都能看得来?】

    系统听了夏年的叹，顿时心生骄傲。

    【我可是密教系统。】它颇有些得意地说，【任何当代科学解释不了的事，我都相当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