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图楠说，他的脸上了一丝微笑来，姚主任，我们不是第一次合作了吧?你觉得我会在这件事上死脑吗?

    姚华看着他那张带着不明显笑意的英俊的脸，了气。

    是的，这不是他们第一次合作了。

    图楠能在这个位置上坐十几年，可不完全是因为他学术素养足够，而是因为他意外地是一个相当能屈能伸的人。

    他有时候确实会违抗校董事会的意愿，提他自己的观和意见，但无论如何反驳，最终都不会违背柏塔的利益大多数时候，他都是在寻求一个平衡，在不影响柏塔利益的前提，更多地让学术资源能够更好地分，从而使中央学院的学术评估等级能够越来越。

    图楠是个相当聪明的人。

    他最近一次不肯向校董事会妥协，还是因为学生抗议事件而此事也在后续被证明，图楠当初的反对并不是没有理。

    校董事会和军警门一意孤行，成功把事办砸了，还把图楠送了医院，导致舆论险些崩掉。

    正因如此，导致当时决要求镇压抗议并且抹黑夏年夏望的校董陈听秋偃旗息鼓，甚至都没脸再来找图楠。

    他很有远见，能和短视的资本与学阀形成一个完的平衡。

    柏塔也很清楚这一，所以在不及本利益的前提，他们对图楠偶尔的任也睁一只闭一只。

    毕竟，中央学院还要指望着这位大佬来抬学科评估呢!

    姚华的目光向，看见了这位院前的领带夹。

    那是一个银的、柏塔的logo。

    姚华看着那个logo，笑了，说：抱歉啊，图院，我没有要质疑你的意思只是你当年在汐瞭望呆过好些年，所以我多多少少有些不必要的担心。

    毕竟，这会儿和中央学院作对的，可不就是汐瞭望吗?就算他姚华放心，柏塔也不一定会放心不是吗?

    图楠抬起，看着他半晌。

    姚华也看向那双在会议室冷灯光显得有些幽的睛，不知为何，他忽然有了一难以忽视的心悸之。

    那双睛的主人终于开了。

    他的声音低沉，就像是在耳语般：姚主任去把未来工程控制中心里，脑机界面优化超级计算机的所有设备申请记录，好好查一查，看看有没有需要理的容。

    姚华怔了一，睛慢慢瞪大了，像是不能理解这话居然是图楠说的。

    图楠接着说：前段时间，我记得抗议活动的学生曾经闯过档案室，也不知有没有对储存数据的设备行了破坏，导致数据的丢失。如果件被破坏了，那可就麻烦了，什么都查不来了。

    姚华盯着图楠，一动不动。

    他怎么不懂图楠的意思?这家伙说着担忧数据丢失的话，实际上本就是在暗示他，赶去破坏数据!

    他脑海中迅速思索着这一举动能带来的作用。

    他的睛越来越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