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康基本可以算是整个学校最矮的学生了，他无论走到哪里都会有人投来异样的目光。

    甚至……遭到校园霸凌。

    苏梨以前听林甜提起过有关于林康的事，说他甚至被在桶里喝。

    可本上就比较瘦弱，他自己也本反抗不了。

    “你有想过自己的死法是什么样的吗？”莫璟言问。

    “有，应该很痛吧。”林康没有抬，声音也很低沉。

    “可知既然知痛，为什么我没有从你的脸上看任何的恐慌？”莫璟言继续问。

    他对于这个人完全不了了解，但觉得他和之前的同学的面对死亡时的状态都不一样。

    “死有什么可怕。”林康冷笑一声，“我倒是想去看看面，有没有我们班上那些霸凌者可怕，你们知吗？我其实很兴奋，兴奋所有人都要经历担惊受怕，而不是只有我一个人每天活在恐惧当中。”

    死亡照相馆（23）

    “所以你并不想活了对吗？”

    “不，我只是想所有人一起死。”林康看着莫璟言，原本凌冽的神柔和了些许，“但我不想你们死，你可能早就忘记了，在某一个放学的傍晚，你帮过我。”

    “噢？”厉肆有些惊讶的张了张嘴，看向莫璟言，“璟言，你平常乐于助人的啊！”

    莫璟言：“……”

    “遇到一些太过分的事，在自有能力的况之，有恻隐之心是很正常的事。”莫璟言沉声，“你不也一样。”

    “是这样没错啦。”厉肆憨憨的笑了笑，“不过我还是很好奇，璟言是怎么帮助别人的？”

    林康自嘲的笑了一声，“我这样的，在学校被人欺负也很正常，我习惯了。大多数欺负我的人都只是推搡我几，动手的很少，可那天有个人便动手了，直接将我的隐私暴在外，不断的嘲笑，不断的羞辱……”

    莫璟言眉心轻轻一蹙，他想起来了是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