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语气像是被孩撞的家，龚也一就萎了，低了去，嗫嚅了一，又结结的看着鹿爻：“周雅雅，求求你让我去。”

    比起被贺喜骂，他更怕离开贺喜，而且他有预，贺喜会在里面遇到危险。

    贺喜：“周雅雅，你答应——”

    话才到一半，贺喜人已经不在了，和他一起消失的还有龚也。

    徐毕归若有所思：“我之前是不是像贺喜一样？”

    虽然贺喜在骂龚也，但徐毕归看懂了他不想让龚也去事，想一个人承担所有。

    他之前也是这么想的，鹿爻只需要呆在安全的地方，他会杀了所有对鹿爻有威胁的人。

    可事实上，他非但没有成为挡在鹿爻面前的贺喜，还成了那个‘拖后’的龚也。

    贺喜因为想救龚也而袭击鹿爻，又因为龚也成了鹿爻的阶囚，直到现在他依旧想保护龚也。

    可因为保护就替对方了所有的事，把对方养成废就是对的吗？

    他到勾佘肚里的时候，会担忧鹿爻，急切想来找鹿爻，但他从未想过鹿爻会有生命危险。

    因为鹿爻很。

    他想成为鹿爻世界里的唯一，可除非他像外面这两兄弟一样，把鹿爻吃掉，与鹿爻为一，不然他和鹿爻总会有因为意外暂时分开的时候。

    ——分开。

    好令人讨厌的词语，可是他不得不考虑这可能。

    这就是鹿爻一直调自己不能剥夺她成机会的意思吗？

    鹿爻不知徐毕归到底是喝醉了，还是在和她分开这半个小时里经历了什么，他今天真的正常得不像话，正常到会观察，会反思。

    “我很兴你能反思，但你和贺喜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