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吃得呼呼，油光满面，笑了起来，“找吧。既然你不知他住在哪里，我们一家一地找。”

    “我师父手那么好。一个打十个都没问题，肯定不会被丧尸咬！肯定还活着！”

    许远狼吞虎咽的动作顿住，悄悄瞟了他，“你不怪我骗你？”

    许远声音很轻，将铁签随意往地上一戳，盯着地面的泥土，目光悲戚，“我师父不会有事，对吧？”

    “其实我知师父在哪一栋，我想去，又怕被那谁发现。她脾气怪得很，如果知别人对我这么好，大概会，害人吧。”

    现在看来，是快把他溺死了的母。

    “一会儿看见他，我会当面谢谢他，是他让你学会自保。”

    一如他从小缺乏母，许远也缺乏父。

    知他缺钱，想给他钱，被拒绝后，为他指了一条，虽说不光明，却是当时唯一的路。

    许远转盯着许止，扬起了朗笑容，“你也觉得我很厉害吧！以后多跟我学学！”

    许远悄悄瞅了傅意，又仔细打量许止，想想傅意说话，一句话蹦不三个字，又安心地，“你知就好！”

    就算只是短短的一会儿。

    有时候甚至会给他带饭，希望他更壮。

    哪怕很快就会面对现实，他依然希望，许远还能开心多一会儿。

    “他能把你教得这么厉害。不会有事的。”

    着重讲了他的师父，陆怀安。

    知他被欺负，教他打拳，还免费为他开放拳馆。

    比起许远，许止除了没有自由，其他一切待遇都很好。

    许止将黎再次烤好的烤串递给许远。

    许止盯着他，眸光柔，撇过看着黎那边，角也翘了起来。

    也没听到什么心声，才松气，瞪着许远，“代！”

    那些所有的学习，他也是心甘愿。

    许止心里知，凶多吉少。

    说得不多，关于颜吕那令人窒息的母，学校的霸凌，一笔带过。

    “你不是说许家就剩我们了。堂哥、亲哥有差别吗？”

    他低装作串，嘴角却翘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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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怪你有用吗？有什么事你不能跟我说？我是你哥。”

    可他希望许远唯一的期盼，不会成空。

    许止一直以为颜吕无比许远，甚至是溺。

    他的父在陆怀安那里补上了。

    “不是堂哥吗？”

    说到这里，许止突然噤声，瞅了傅意的背影。

    许远瞅着烤串，终于说了真相。

    许止静静听着，将手里的烤串递给他，撇过看着黎那边，轻声回应，“找吧。”

    许止其实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