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压抑了这份渴求。

    如今她终于开。

    许止恨不得扑上去抱住她。

    眸中星光，动又喜悦地看着她，缓缓，“嗯。”

    傅意抬起手，搭在他扶在浴缸边的手，轻轻握住，“我不属于这个世界，我看过一本书。”

    她说到这里，停顿住，咬了咬嘴，到底继续说去了。

    书里的故事，她还能记住的那些故事，简单地告诉了许止。

    边说边看着他的表。

    许止从错愕到诧异，再到震惊，又到平静，默默听着。

    等她说到因为泥石穿越到这个世界。

    许止的手翻了过来，猛然握住她，“所以你不会回去了，对吗？”

    他还记得前不久，傅意抱着他，满悲伤不断重复：我如今只有你了。

    那时候他就怀疑傅意经历了什么他无法想象的事。

    可他想象力太匮乏，想不到底是什么事。

    如今看来，是不是她当时知了自己回不去了？

    哪怕心里有猜测，他依然希望听到真正的答案。

    傅意毫不犹豫，笑着回答，“嗯，回不去啦。我会一直陪着你。”

    许止瞬间绽放喜悦的笑容，也不她还在浴缸里，俯将她脑袋抱在怀里，“那就好。”

    傅意在他怀里，闷声闷气询问，“嘘嘘，你不在意，自己只是书里的一个人吗？”

    “不在意，有什么关系，不我曾经是谁，现在，我只是你的嘘嘘。”

    许止说到这里，松开怀抱，往后仰，来回看着她的脸，“如果不是你，也许我还是那个想毁灭世界的许止，而不是只小的许止。

    所以我很激你的现，也很激我只是一个书里的人，还能被你这么厚。”

    傅意瞬间笑开，撑起，碰了他的额，“能遇见你真好，嘘嘘。”

    许止用额抵住她的额，捧着她的脸颊，轻声回应，“不，是我能遇见你，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