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九星还没反应过来，对方忽然凑近，他的手被一把抓住。顾妄温偏，他偏凉，掌心覆在手背，像一团火包住了冰。

    沈九星呼一滞，整个人差炸了。

    他手腕发力，甩开对方的手掌，条件反地抬往对方肚上踹：“你他妈什么？”

    顾妄立刻侧闪开，同时胳膊抬，手心里还执拗地攥着沈九星两手指：“我牵手。”

    “谁让你牵了？”

    “系统说后果自负，万一事了怎么办。”顾妄一边躲避沈九星的拳，一边好心地哄，“别动别动，上就好了，忍一忍，都是大男人牵个手怎么了——你先冷静冷静。”

    “我冷静你大爷，撒手。”沈九星用力往回，不开又改为甩，结果对方牵得死，最后是和他十指相扣，“你有病没病，属老虎的啊？”

    顾妄：“没，我属。”

    “……”

    顾妄：“你属什么？”

    “……”

    沈九星最后还是没挣开，压着怒火度过了人生中最漫的十五秒，手环震了一，弹一行字：恭喜，任务成功。

    沈九星收回手，正反看看，手背上都勒了红痕，是对方的指印。

    他有想拿刀把手剁了，然后再把顾妄剁了。

    “哎！”顾妄说，“兄弟你看，它说咱获得加分了。”

    手环显示屏的左上角有个计分栏，现在还是数字‘0’，片刻后‘0’后面多一个儿，又多一个‘5’。

    05。

    “啧，加得有少啊。”顾妄嫌弃。

    手环又震了一，这次现了一个“加载中”的符号在转圈，不多时加载好了，显示屏发一阵电音，机械人声再次开。

    -顾妄先生，您今年20岁，检测到您共收到过17封书，无一作回应。沈九星先生，您今年20岁，尚未检测到任何经历，且无潜在发展对象，无参加联谊、友活动记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