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妄：“聚是一坨屎，散是两坨屎。”

    “……”孟乙航，“你就说去不去吧！”

    “我能说不去吗？”

    “不行，一个月前你就答应了，哥几个早就拳掌，就等今天。”

    顾妄推脱几次，发现实在拒绝不了，转去拉垫背的一起走，“九星，你也去吧？”

    “哎，这个可以。”孟乙航说，“沈哥你来的话我们正好能凑上一队，就怕你不玩这些，你说呢？”

    沈九星：“不去，午有事。”

    “什么事？”顾妄立刻追问。

    沈九星想了想，：“喂猫。”

    他那个发小葛昊有喂浪猫的习惯，之前邀请他一起去，顺便聊聊期中考成绩。沈九星其实不知有什么可聊的，总觉得会馅，但对方喊了他好几次，被拒绝多了有些失落，沈九星就同意了。

    “好吧，那我结束了就回来。”顾妄说完，又没没尾地问，“你喜喝什么，可乐，雪碧？还是芬达？”

    “可乐。嘛？”

    “随便问问。”

    网吧的位置很偏僻，坐落于六中后门对应的那条小破街上，同时又是整条街里最破的那个。

    据孟乙航形容，这网吧祖上也曾阔气过，毕竟是六中学们的神寄托，生意很是火爆。只可惜近几年严打，学校附近不让开设黑网吧，所以店面一缩再缩，到现在地上分已经只剩一扇铁门了。

    铁门左侧挂了块泡沫板，上面用红的克笔写着：‘学习圣地，闲人免’。

    铁门边坐着个赤膊大叔，看见他们来了，都没动一，窝在椅里招呼：“喂，什么来的？”

    孟乙航：“查学习资料。”

    大叔：“你们呢，都是查资料的吧？”

    “对对，都是学习需要。”

    “上的规矩清不清楚？”

    “清楚清楚，闪灯三为暗号，立刻把电脑桌面改成网课。”

    大叔“嗯”了声，颇为满意地掏钥匙，打开铁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