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意思问，你们这帮小孩都被坏了，素质太低！”老板骂骂咧咧地说，“老网吧都要给你们搞破产了。”

    沈九星开门见山：“是不是有人联系你说想加社团？”

    老板挥手赶他：“去去，六中的不给租。”

    “对啊，我们可是贴了八张海报，发了近四十张传单啊！”

    “他们什么样？”他问。

    “明天加量加范围，全校发传单怎么样？”顾妄提议。

    “我多执业不行？”

    老板是个叼着香烟的赤膊大叔，缩在藤椅里面，一看他的校服就皱眉：“六中的？”

    “没事没事。”他连连摆手，“有总比没有好，慢慢攒肯定会好起来的。”

    “支持，咱们得把阵仗搞大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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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板说：“不是你，那也是你同学！来就在网吧里又摔又砸，把我的键盘啊耳机啊显示啊都给砸坏了，最后打不过么来找我调解，调解完算赔偿金又耍无赖……几个小伙真是不人事，我看他们那个发就五颜六的，果然作妖，欺负我个老……”

    “我同意。”

    孟乙航愣住：“才两个？！”

    “这么少？”

    沈九星坐在一旁，自始至终没说话，放学后一个人背着书包，走了回家的反方向。

    几家小店错落其中，饭馆为主，在这个飘阵阵饭菜香气。

    “嗯。”

    “……行，你执你的。”沈九星有无语，“但我又没搞你网吧，凭什么不让租？”

    八成就是那帮混混了。

    穿过后门那条破旧的老街，迎来一整片居民区，比老街相对开阔些，但整还是落后，随可见泥屋和塑料棚搭成的屋，还有挎着环保袋的大爷大妈。

    “你怎么知！”葛昊激动，“今天有两个一学妹给我发消息了。”

    沈九星眯起，总觉得这描述很符合他印象中的一群人。

    “你这不是家服装店？哪来的网吧？”

非常持，他又不敢不坐，最后莫名其妙就被到了椅上。

    赁字不会写，用的拼音。

    五颜六的发？

    老板：“那我哪里记得的，七八个人侬，反正发有的黄有的绿，里气的。领那个家里好像很有钱，有钱也不肯赔！”

    沈九星时不时低看向手机导航，接连转过几个弯，最后停在一家店铺前，门框上方写着几个大字：‘服装租l’。

    众人对这个转化率很不满意，葛昊听愣了，半天才明白过来二班同学们了什么，动得差掉泪。

    “为什么？”沈九星脚步一顿。

    沈九星敲门去：“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