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的烧烤摊纷繁闹。

不行？”江志峰说。

    空气里逸散着馥郁的、清冽甘甜的麦香。

    赶在大哥骂人之前，顾妄果断闪办公室，关上门，抬手招呼等在门外的狐朋狗友们：“晚上我二哥的烧烤店聚餐，有空的都来啊，好好庆祝一！”

    虽然顾妄惹事生非，但也不是什么都该骂。顾让加视频听完来龙去脉，一句话也没说，现在开象征批评了几句，就想挂断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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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让：“……”

    “还好意思笑？”江志峰瞪他。

    但他也不得不承认，在这件事的理上，校领导层确实有私心。

    其实他今天过得有茫然。从看见那条帖开始，到在楼梯间目睹顾妄对付张驰，再到去办公室、又来吃烧烤，他自己都不知在想什么。

    沈九星坐在没喝酒的另一桌，夹了两筷送中，缓缓咀嚼。

    江志峰都懒得看他的检讨，用脚想都知顾妄肯定会发挥他那狗不通的文化素养，写一篇歌颂自己光辉形象的‘张驰崴脚事件回忆录’。

    顾让不明所以，但还是转了过去，“为什么？”

    “走！必须去！”

    登时响起一片呼声。

    张驰怎么仗势欺人欺负沈九星，他们心里都清楚，苦于无计可施，现在同样有家撑腰的顾妄手，某程度上也算是主持公了。

    “哎，我错了，我错了。”顾妄摆摆手，“检讨书我一定好好地写，写完亲手送您桌上来，谢领导们包庇纵容。”

    “等等等，哥，大哥。”顾妄忙叫住他。

    张母警告地指了指顾妄，又瞪一顾让的视频，最后摔门而。

    质鲜多，外已经焦脆，里又带着血丝，散发独属于烧炭的焦香。辣椒粉和孜然跃着刺激味，是鲜活烈的市井气息。

    “好好庆祝！”

    “……都给我等着！”

    顾妄冲他竖了个大拇指，随后拉着沈九星一起往办公室门倒退。

    沈九星品尝这气息。

    顾让心中同样有决断。

    “刚才损坏了一七班的桌椅。”他笑着说，“找您报个销。”

    顾行给他们留了足足三大桌空位，提前锅，一到就有腾腾的烤串盘端上来，裹着烟火气滋滋冒油。

    她一走，张驰也挂了电话。顾妄四看看，还是没憋住笑了声。

    于诚他们吵着要喝酒，李江洋还带了女朋友来，更想显一手，于是几个人拼桌要了两大箱啤酒，你一瓶我一瓶的。

    “怎么了？”

    “你给咱班主任转二百块钱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