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我知。”

    沈九星提笔跟着写，片刻后有了思路：“嗯。”

    顾妄屏气凝神，等了小半分钟，看见对面抛过来一张图片。

    “……”

    次日午。

    听对方要挂电话了，顾妄抓：“还有！”

    顾妄不太满意：“啧，好忙哦。”

    【沈九星：这题怎么？】

    沈九星言简意赅地给他加油：“考好再回来。”

    “……”

    沈九星垂眸看着这行字，呼都变得轻浅。

    “我前脚刚走，后脚就有人约你了。”

    恰好这个时候五十也开始挠椅背，嘎吱嘎吱的声音，沈九星了它的脑袋，嘴里敷衍：“一想吧。”

    沈九星：“嗯？”

    打开门，立刻笑得合不拢嘴：“哎呦，我们九星又来了。”

    她把人带来，然后迫不及待地掏袋：“你快看看这个，前两天葛昊他妈给我们送了个手机过来，刚开始用的还好的，现在不知怎么回事就灭掉了。”

    鬼使神差，他在输框敲一句“想我了吗”，指尖顿了顿，一咬牙发送。

    接通之后，两人却都没说话，只有呼声在耳畔缠绕。就这么对着沉默了几秒，顾妄匆匆开：“你那个，连接p和o，一条垂线。”

    顾妄又不说话了。

    沈九星站在晓巷，拎着打包好的盒饭敲响家门。六中的晚餐菜还可以，他和顾妄经常会挑些好的拿来，营养均衡，也免得老人家自己动手。

    沈九星刚想挂电话，又听对面传来一声试探的、低低的问句：“到底想我没啊？”

    沈九星骂完顿了两秒，又，“你明天考试？”

了一个世纪，抓心挠肝地想。

    “放心吧，我这实力没话说。”顾妄想了想，“顺便帮我给爷爷带句话，告诉他我去参加模拟考，回让他帮忙分析试卷。”

    “对啊，明天一天加后天上午，一共考三场，考完坐车返程，到这边估计要后天晚上了。”顾妄说。

    顾妄咳了一声：“我也想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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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故意的吧？”顾妄磨了磨后槽牙，立刻拨去语音通话。

    “……傻。”

    顾妄拖音“噢”了声，握着手机换了个姿势，惬意地向后靠去：“你明天准备嘛呢？”

    开一看——是今天的数学作业题。

    顾妄神登时亮起来，笑容弧度放大。

    沈九星说的“一”，实际不知有多想。

    顾妄贼心不死地问：“说呀。”

    “……”沈九星一顿。

    沈九星：“白天上学啊，午去看看爷爷，看完葛昊约我喂浪猫。”